:“恐怕是了……這幾年來,這裡都沒有改變,還是老樣子……”嘻嘻一笑,包不同站到一邊道:“少主,有什麼可改變的?這地方情調是不錯,風景也夠美,但島主從來就沒來過,二爺也一年中來不了幾次,就說少主,也不過來了個兩趟而已,平時就只有我和那十二名呆鳥守在此地,十三個人全是他孃的十三塊粗胚,整日價面朝面,休說沒什麼活可講了,便是看看也生厭了……日子實在太寂寞,初到這裡,還覺得山明水秀,青蒼翠鬱,別有那麼一股子脫塵出世的意味,但一耽久了,山也不是山,水也不像水了,山水也像僵在那裡成了呆鳥一般,怎麼看怎麼個不順眼,連景加上景中人,通通都似變了愣頭青……”笑了,衛浪雲道:“所以,這就顯得你沒有一點佛根,不通—點禪意!��薄鞍Α繃艘簧���煌�潰骸吧僦鰨�銥燒娌皇歉齔鍪樂�耍�揖退懍��瘓唬�殘奈戳稅桑�故竊敢飠氐匠舅字欣聰骯摺��蔽覽嗽菩Φ潰骸澳閼嬉�卸�迓釒忝懷魷ⅲ俊?
包不同苦著臉道:“少主,這總比悶得發了瘋好……”衛浪雲道:“過了這一陣,我向二叔說說看,把你和晏青對調一下。”
樂了,包不同眉開眼笑的打了一躬:“少主,全憑大力栽培啦……”吁了口氣,衛浪雲問道:“這些日子,未見島上派人來過嗎?”
包不同低聲道:“先前我送二爺進屋的時候,二爺也問過我了,島上連個鬼也不見派來過,少主,怎麼回事?島上大軍不發,這,這不是叫我們好看麼?說句放肆的話,他們簡直是等於挖個坑叫我們往下跳一樣!”
臉上是一片陰霾,衛浪雲道:“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大叔他們的人馬不到,我們可是沒有力量和人家硬拼了,這幾場拼鬥下來,業已搞得我們精疲力竭,傷亡慘重啦……”包不同嚥了口唾沫,壓著嗓門問:“少主,聽晏青說‘蠍子’那邊差點被弄得主力盡沒?”
點點頭,衛浪雲道:“是的,連赫連大哥都受了重傷……此外,‘花子幫’已損失甚巨,我們的‘三十錦貂’如今只剩下四個人了……”咬咬牙,包不同道:“聽晏青說,‘皇鼎堡’‘鐵血會’‘灰衣會’也叫我們打垮了,孃的皮,總也撈回了本!”
衛浪雲憂感的道:“雖然比較起來,我們是佔了上風,但若島上人馬不至,就像這麼相對的懸殊的犧牲我們也賠不起,長搞下去,總有叫人家一網打盡的—天!”
包不同喃喃的道:“這可不是好玩的事……”搖搖頭,他又道:“少主,二爺一向足智多謀,用計如神,怎的這一回也似乎有些手忙腳亂,轉不過頭來?”
衛浪雲苦笑道:“敵眾我寡,敵靜我動,敵暗我明,在這種劣勢之下,已虧是二叔的靈活運用以及深謀熟慮才保住了現在的這點力量,換了個人,只怕早就一頭鑽進敵方的圈套中了……”包不同微搖頜下兒根稀疏的鬍髭,道:“這樣說來,少主,我們目前的情況是很不妙了?”
衛浪雲道:“一點不錯。”
包不同低聲道:“可曾派人回島求援?”
舐舐唇,衛浪雲道:“二叔早已派出好幾撥人馬循著島上大軍可能經由之途迎了上去,但至今除了已有少數幾批探騎回報之外,連其他各路的眼線也不見回來,不知道他們是否已直赴島上?本業已派人出去,二來二叔氣大叔誤了大事,三來這些日子連串的爭戰奔波累苦了,所以第二批人尚未派出,不過,聽二叔在路上說,等歇過一陣,他會再派幾個人直接回島,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嘖”了幾聲,包不同道:“眼前可真叫‘騎虎難下’了……”衛浪雲搖頭道:“還不知道‘六順樓’和‘紫凌宮’是怎麼個的情形呢,他們如今一定正在等著想將我們找出來活剮了!”
包不同氣恨的道:“孃的,沒這麼容易,就憑我們目前的人馬,縱然頂不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