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強到哪兒去?”
冷峻又陰森的,“四瞳叟”鮑子言開了口:“谷兄,與他多言何益?早早收拾了才是正經!”
一直沉默著的“青龍冠”楊宗忽然沉沉的道:“鮑子言,這一陣,我們兩人可得搭上命弄個清楚!”
雙目四瞳寒光熠熠,鮑子言凜烈的道:“歡迎之極,楊宗,我的手下葉清給了你一柄‘金蛇矛’,你卻取了他性命,這筆帳,我們正要好好結算!”
楊宗冷酷的道:“你自我背後抽冷子暗襲我,幸而被我們的長老金泗截下,只憑你這惡毒又卑鄙的心腸,鮑子言,你已須付出代價了!”
金泗大聲道:“姓鮑你那勞什子‘鬼頭拐’震裂了我的虎口,我十分希望再嘗試一次,看看你是否一直具有這樣的力道?”
冷悽悽的一笑,鮑子言道:“你兩個便是併肩子一起上我皺皺眉頭就不算‘三羊山’的‘四瞳叟’!”
“仙人仗”金泗暴吼道:“誇口老匹夫,你算老幾?‘花子幫’的‘紅包袱’長老卻並非被人唬著創名立萬的!”
鮑子言輕蔑的道:“鮑子言自來便不信你們這個邪,一群偷雞摸狗的蓬首鶉衣之徒,又能成得了什麼氣候?”
霹靂般怒喝,舒滄怪叫道:“你孃的狗臭屁,你個走偏門,行黑道的老強徒又有什麼不得了?”
四瞳一閃,鮑子言陰沉的道:“舒滄,我不會將你的爪牙放在眼裡,便也不會將你這—無是處的‘花子頭’放在眼裡,不論是混仗群毆,單挑獨鬥,我可以隨你選擇!”
舒滄呵呵大笑,道:“你馬上就有這機會了,鮑子言,我們包不叫你失望就是!”
此刻,谷宣大聲道:“田壽長,我們的盟友,‘流馬隊’自山左捲入,你的侄兒衛浪雲早去抵擋,但是如今安在?顯然他已在‘流馬隊’的刀林錘雨裡和古獨航等完全喪命,你們‘勿回島’至今精英盡失,元氣大傷,你還不即時投降,便必定與他們一同走上滅絕之途!”
哼了哼田壽長道:“不見得吧?”
谷宣得意洋洋的道:“我可以明告於你,田壽長,因為你不明白‘流馬隊’的厲害。他們是一支強大又精壯的力量,在‘黑煞君’曾廣率領下,‘流馬隊’的五十餘名弟兄俱乃—時之選,個個武功高強,人人勇猛剽悍,這是一批合群之力的雄渾表現,‘流馬隊’所經之處,宛如狂飈掃蕩,怒浪捲揚,所向披靡,莫說只有衛浪雲那幾個人,便是加上你們全部只怕也擋不樁流馬隊’的衝激,他們乃‘六順樓’的得力臂助,更是‘六順數’最可靠的盟幫,田壽長在此股精萃的壓迫下,你們尚有什麼希望?”
田壽長慢慢的道:“我不相信衛浪雲和古獨航他們已遭‘流馬隊’的殺害——縱然‘流馬隊’真有你所說的那樣厲害……”谷宣大吼道:“如若不信,他們今在何處?”
田壽長平靜的道:“設若‘流馬隊’確是難有敵手,所向披靡,然則,現在又在何處?”
窒了一窒,谷宣咆哮道:“我敢斷言,‘流馬隊’即將高舉斬殺之頭呼嘯而來!”
撇撇唇角,田壽長:“我敢敢斷言,我的侄兒與古獨航亦將橫掃流寇之後昂昂而返!”
於是——
衛浪雲扶著古獨航適時現身,他澀澀的提高了嗓門道:“二叔,你說對了,奇怪,你老總是對的……”“勿回島”方面的各人立即爆起一片歡笑,田壽長振奮又欣慰的大叫道:“浪雲,你古老弟安好麼?”
衛浪雲無力的笑笑,道:“還好,二叔,比起‘流馬隊’的各位來,我們已算是太好了。”
呵呵大笑,田壽長道:“好,好,‘勿回島’的凜然之氣,全叫你們淋漓盡致的發揮無餘了!”
“六順樓”的人馬裡立即響起了一片譁叫聲與不安的騷動聲,谷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