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上,目之所及那幾瓣桃紅似乎異常醒目,想起昨晚的放縱,莫醒本以為自己多少會產生些懊悔,畢竟那時傾兒的情緒並不太穩定,而看著那樣的傾兒他根本無暇細想,只是如今看著傾兒就這樣躺在他的身側,不但心中毫無悔意,反而是更多的快樂和甜蜜,是一種得嘗夙願的幸福。
或許以前真是自己想得太多,以至在和傾兒的感情上顯得畏首畏尾,也或許真如傾兒所說,自己是在不安,並不相信傾兒是真的愛他,而非是信賴或其他。
真是不像自己呢。
不想要的就拒絕推開,直接毀了也無不可;想要的就伸手牢牢握住,不擇手段也可以。
這才是自己一慣的處事作風。
不過以前如何現在都不重要了,經過了昨晚的事,他是再不可能放手了,即便以後傾兒後悔,他也不會鬆手。
如果你將來發現,現在你對我的感情不是“愛”,那麼我就讓你真正的愛上我不就行了。
如此一來,你還是我的。
莫醒伸手覆在莫雨傾的臉上,拇指輕輕撫著細滑的肌膚,低頭吻在莫雨傾的唇上。
莫雨傾仍閉著眼,雙手卻從被中抽出環上莫醒的脖子,加深這個本意是要淺嘗輒止的吻。
雙唇相貼便再也不想分開,莫雨傾伸出舌輕舔莫醒的上唇,莫醒卻在同時伸出舌碰了一下莫雨傾的舌,粉色的舌像受了驚迅速縮了回去,莫醒卻在這時再度探出舌鑽進莫雨傾的口中,勾纏拉扯,但在莫雨傾激烈回應時卻抽身離開,莫雨傾皺了皺眉,追逐著把舌探入莫醒嘴裡,莫醒就像是等待良久的獵人,守株待兔等著獵物自己送到面前,然後用牙捉住闖入的小東西,用力吸吮逗弄。
莫雨傾全身一軟,手臂也險些從莫醒脖頸間滑落下去。莫醒又舔了兩下莫雨傾的唇角,這才抬頭看著莫雨傾蒙了薄霧般有些迷離的眼,狹長的眼角微紅勾出與昨晚一樣的媚,被吮得紅潤的唇輕啟喘氣,這樣的莫雨傾看得莫醒下腹一緊,而慣於惹禍的人卻無辜地看著別人。
嘆口氣,莫醒頗是無奈地把莫雨傾拉入自己懷裡,再拉上被蓋上明顯仍是不著寸縷的身體,莫雨傾開心地笑著,雙臂自始至終都圈著莫醒的脖子沒有撒手。
“乖乖地別亂動,雖然傷得不重,還是塗些藥的好。”
“父皇去御醫院拿的藥?”
“不是,是從程卿那裡拿的。”
莫雨傾心裡覺得奇怪,卻在莫醒撫上他的臀時,臉紅得再也顧不得問什麼話。
“父皇!”
“忍忍,一會兒就過去了。”
昨晚那個時候父皇也是這樣說的……
莫雨傾把臉埋在莫醒的胸前,不知是不是錯覺,莫醒覺得自己胸前的溫度有些高。
無聲地笑了笑,頑劣的孩子是該得些教訓才好。
掀開被,滾圓雪白的雙丘修長而充滿力量的雙腿,看得莫醒又是一陣暈眩,定了定神,用沾了藥膏的手指在雙丘深處按揉了許久,再取了藥緩緩伸入,溫熱溼潤的感覺,瞬間讓莫醒想起昨晚那銷魂噬骨的快樂。
上藥的過程對莫雨傾來說是一種身體的折磨,對於莫醒而言卻是身體與心靈的雙重摺磨。
莫雨傾趴在莫醒懷裡,很清楚地感到抵在腰間的熱度。心裡甚至開始有些期待起來,可是這時莫醒卻把他放在床上,又給他蓋上被子後,打算離開。
“父皇這是要去找哪個妃子?”
語氣中已不見先前的溫度。
莫雨傾的一句話成功地阻住了莫醒欲離去的腳步。
“還去找哪個妃子,我去沐浴!你這個惹禍精!”
莫雨傾拉了莫醒的一角衣袍不讓他走,紅了臉小聲說了一句。
“我也可以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