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定倒也覺得樂呵,身為老師看見學生成長的快樂,算是體會到了。
當完老師,還是繼續當老總吧,年底的事情總是最繁忙的,能幫上忙的米瑪和陶子又都在家歇著,所以,這苦命的事情就只有他一個人做了。
孫琴和徐妃青就很歡樂了,千禧年的贈飲活動還是很成功,換來節後熱烈的人流,畢竟那時看見了這有趣的店面也沒時間來逛逛,現在嘛,來逛的人就很多了,而且在春節之前,本來就是銷售高峰期,孫琴樂得天天看銷售清單都笑。
徐妃青這邊沒那麼錢財滾滾,書吧裡倒也坐得很滿。
接受了伍文定的建議,沒有把面積頗大的茶吧裝修得精美高檔,還是很樸素的文雅之風,增加了很多紗簾小隔斷,很適合三五好友,輕言細語的聊天看書,如果有人喧譁,可是要被服務員再三提醒,甚至不受歡迎的。
只是最近來的茶客們蠻多的話題就是老闆娘什麼時候生了個女兒?
徐妃青還是有點表演天分的,在店面這邊就不用嬰兒背囊背雙雙了,都是樂滋滋的坐在自己胳膊上,看見熟客還點頭笑笑,有問孩子的笑:“我女兒呢……”
雙雙也是個好奇的,於是孃兒倆,就常常在店面角落拉一把沙發椅坐在落地窗前,呆呆的不出聲看外面人來人往,這二樓離街面極近,有時看見五顏六色的打扮,雙雙還會手舞足蹈,徐妃青才小聲給孩子叨叨。
那一副恬靜唯美的畫面,真是碎了好幾位男性書友的心。
而徐妃青關心的刺繡產品已經陸陸續續在孫琴的雜貨鋪裡上架了。
孫琴還是一如既往的戴個橙色的頭巾,掛一件橙色的工作圍裙,笑眯眯的穿梭在店面裡,偶爾停下來給別有用心的男性顧客解釋一下商品,聲音也圓潤溫柔的,只有暗自發笑的店員們才明白等下班的時候,孫琴才會一邊揉臉一邊嘮叨:“這該死的,老孃今天又賣笑一整天!”
現在先期開始上貨的主要是深藍色的苗族風格刺繡挎包,銷售還出乎意料的好,基本上每次過來二三十個,很快就賣掉了,反而是徐妃青和孫琴寄予厚望的刺繡掛畫什麼的一直有點滯銷,至於其他的產品還有大約七八個品種沒有到齊。
孫琴在對一個女性顧客講解好一陣沒有賣掉一張大掛畫以後,有點洩氣,一手抹下頭上的頭巾:“我去樓上坐坐,有事情打電話喊我……”店員笑著答應。
直接從雜貨鋪的二樓就可以上去,找到坐在窗前的徐妃青,沒好氣:“我辛辛苦苦在那邊給你賣東西呢,你倒悠閒自在得很。”
徐妃青動作慢半拍的,悠悠然轉過頭:“真的很自在,呵呵,雙雙,給琴姨問好……”兩個月不到的孩子能做什麼,只是被徐妃青抓著手對孫琴招了招……
孫琴伸手就在雙雙臉上捏兩把:“這是去年被你媽捏的,要捏回來……”倒也滿眼帶笑,沒了鬱悶。
徐妃青安慰:“東西還沒有到齊嘛,等品類到齊了,我就找伍哥來想辦法。”
孫琴一邊點頭一邊伸手:“我來抱抱……”轉頭接過服務員端過來的咖啡,微笑謝謝。
服務員們算是隱約搞明白了,這孩子明顯是那個肚子最大的米總的,現在肚子都不見了嘛,至於孩子爹嘛,鐵定是老闆娘老公的,樓下雜貨鋪的老闆娘的老公和肚子小一點那個的老公貌似也是同一個人,真真是難以理解的生活啊。
伍文定讓人難以理解的生活一直忙到下班,才開車過來接三位女生一塊回家。
徐妃青看看時間,有點心疼:“你連續幾天都忙得有點晚,要不明天我還是到辦公室去幫幫你?”她畢竟是老闆娘,又給伍文定當過秘書,對事情的輕重緩急掌控起來,比焦玲還要靠譜一些。
伍文定臉上倒沒什麼倦容:“差不多了,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