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到後山上去喂狼?”
“夫人。”
一泓無奈的喚她一聲,跪在地上的幾個小廝當即聽出了七少夫人的意思,當即大聲哭喊道。
“七少夫人萬萬不能說這些不吉利的話啊,小人這就去將五少夫人厚葬,厚葬了。”
說罷,抬起擔架,急匆匆朝山下跑去,一泓嘆口氣,對沈嬋兒道。
“走吧,你也該歇歇了。”
沈嬋兒站在這清冷的後山上,俯瞰整個南榮府的一角,這裡可真是恢弘龐大啊,光是一座府邸,就要蔓延成整個小城,到處是南榮府的屬地,到處是南榮府的下人,這何嘗不是一座小王國?
“看什麼?”
一泓走了兩步見她沒有跟上,轉身來問她。沈嬋兒眯著眼睛,迎著夕陽,看著偌大的南榮府道。
“這裡將會更冷清了。”
看她悲傷,一泓笑了笑,想,畢竟是女人,多愁善感一些是正常的。
他輕笑道:“但最起碼清淨了,可以像真正的一家人。”
沈嬋兒不禁失笑,看了一泓一眼,他什麼時候也會安慰人了?跟著一泓走下山去。
剛走到後院二門口,門口站著一排侍女和小廝,恭敬的等著兩人。沈嬋兒和一泓面面相覷,搞不明白這是在幹什麼。
“給夫人請安。”
眾人齊聲一叫,嚇沈嬋兒一跳,站出一步去,問道。
“這是何意?”
從侍女中走出一個人,恭敬的道。
“夫人,幼柳姑姑已經佈置好了您的臥房,派我們來接您過去。”
“幼柳……姑姑?我的臥房?”
沈嬋兒有些一頭霧水,轉頭看了一泓一眼,一泓失笑一聲道。
“我估計府裡最近要有喜事了。”
沈嬋兒一愣,想了片刻頓時明白了他什麼意思,也跟著笑起來,跟著小廝和侍衛朝大院方向走過去。
一路上她都在納悶,怎麼把她是臥房安排在了大院?大院可是當家主母的住處,莫說奶奶還在,就算是奶奶不想回來,現在就住了進來也顯得太過招搖。
她問身邊的侍女道:“幼柳呢?”
侍女恭敬道:“幼柳姑姑今天一大早就出門了,說要給夫人您一個驚喜。”
沈嬋兒失笑一聲,笑道:“臭丫頭,多大的人了,還來這一套。”
沈嬋兒走進大院,裡面的佈置都改了位置,看似幼柳也不想留下曾經的影子,過去的南榮府,實在是讓人不堪回首。
她走進臥房,看了一圈,裡面的放置都是根據沈嬋兒的習慣而佈置,果真是幼柳精心佈置的,別人可沒有這樣瞭解她。
她坐在床上,問侍女道。
“是誰讓我住進這裡來的?”
侍女低頭答道:“夫人您現在可是咱們府裡的當家主母,就算是七爺不吩咐,屬下們也期盼由夫人您來管家。”
沈嬋兒立馬站起來,問道:“這是你們自作主張的?”
侍女見沈嬋兒似乎生了氣,趕緊抬頭道:“夫人莫急,並非我們自作主張,而是老夫人有命,奴婢等只是奉命行事。”
一聽到老夫人,沈嬋兒就皺起了眉頭,老夫人這是何意?按照她對老夫人的瞭解,老夫人不會真心想讓她來當家,如今南榮府遇到這種兄弟鬩牆的事情,老夫人也是無可奈何,雖然躲了出去,但是誰又能保證她老人家沒有在暗處觀察?
她這是何意?
沈嬋兒轉頭對侍女道:“將這些都搬出去,我不住在這裡,還回到原來的院子裡,原來什麼樣子,現在就是什麼樣子,不需要改變,要快。”
“可……夫人……”
沈嬋兒乾脆的道:“沒什麼可是的,按照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