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車是局裡的,每天晚上還要檢查呢。小心菸頭把後背燒個洞!”
他小心翼翼的從我手中接過了半截煙,從窗外扔了出去。
“那麼為什麼她又把你放了?”他重新躺在了靠背上,自言自語般的道。
“誰知道為什麼,以後如果讓老子再碰見那婆娘,一定要狠狠的操她!”我咬著牙道。
“呵呵,可不要反過來被她操了。”他半開玩笑的拍了拍我的肩。
我笑了笑,望向他問道:“你把我的那些兄弟怎麼樣了?”
他避過我的目光,道:“基本上都放了。”
“基本上?”我發現他的神情有點古怪,追問了一句。
他將頭轉向窗外,道:“今天你們把一個人的弄殘廢了。”
“那又怎樣?”我的聲音逐漸轉冷。
“很多人都看見了那個血淋淋的場面。”
“所以呢?”我冷笑著問道。
“所以必須要有個人頂罪。”他的頭突然轉了過來,目光大膽的和我對視著。
我頹然的躺了回去,默默無語。
“金哥,我是不得已的,這次事情搞得太大了。”
李一風摸了一把臉,沙啞著嗓子道。
“我知道。”我有氣無力的問道:“誰把罪頂了。”
“是包皮,他自己要求的。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