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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哥,我們來了!”
門外突然衝進來一大群拿著砍刀的人,眨眼間就將光頭他們圍住了。整個飯館一下子塞滿了人。
“他媽的,你們怎麼來得這麼晚?”
我笑著對向我走過來的獨眼龍和皮條各錘了一拳。
“老大啊,你的電話一打過來,我們就忙著召集兄弟,親親苦苦的招到了二百多個後,就急急忙忙的趕來了。可是一分鐘都沒有耽誤。”
獨眼龍委屈的道。
“好了好了,算我冤枉你們了。”
我拍了拍他們的肩。
“老大,今天來的是些什麼角色?”
皮條用舌尖添了添手中的砍刀,嬉皮笑臉的問道。
“還不太清楚。”
我恢復了常色,“大家讓開一點。”我邊叫道邊向人群走去,包圍圈讓開了一條通道。
我走了進去,皮條和獨眼龍緊緊的跟在我的後面。
“誰讓你們來鬧事的。”
我抬起手來摸了摸自己烏黑髮亮的頭髮,向剛被人扶起來的光頭淡淡的問道。
“我們,我們自己來的。”光頭早已嚇的臉色蒼白,顧不上擦去從頭上流下的鮮血,顫聲答道。
我冷冷的笑了笑,眼中寒光一閃,摸頭髮的手輕輕的揮了一下。皮條猛的衝了上去,對著光頭一刀砍了下去。
“啊”,光頭慘叫一聲,一條手臂落在了地上,血濺了皮條一臉。
一股臊味傳了過來,我皺了下眉頭,目光向光頭旁邊的人掃去,原來有幾個人嚇的尿了褲子。
我冷笑一聲,又抬起手,繼續撫摩起我的頭髮。
“誰讓你們來鬧事的?”我望著自己的手指甲,淡淡的問道。
“是,是輝哥……”光頭臥在地上,一臉的蒼白,有氣無力的答道。
“早點說不就沒事了嗎?”我露出了一絲笑容。原來是毒狼,他媽的敢惹到老子的頭上來了,惹火了老子對他又什麼好處呢。
“不好了,不好了!”
正當我沉思時,一個人從外面慌慌張張的衝進來了。
“什麼事?這麼慌張幹什麼?”
獨眼龍皺著眉頭迎了上去。
“警察,有一大群警察過來了。”進來的那個人上氣不接下氣的答道。
“什麼?”我一驚,連忙道:“大家趕快將刀扔進廚房。”
“都不要動,舉起手來!”
一股熟悉的女音傳了進來。
我轉頭向門口望去。一張熟悉而冷漠的美女的臉映入了我的眼中。
“是你!?”我驚訝的問道。
來人竟然是我前天晚上在紅玫瑰大酒吧要強姦的那個野美女。和我關係不錯的刑警隊大隊長站在她旁邊衝著我苦笑了一下,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一群全副武裝的條子雙手握著槍緊對著我們。
我的手下紛紛扔下手中的刀,舉起了雙手。我也自嘲般笑了笑,將手舉了起來。
“一個一個把手抱在頭上出來,上車。”全身警服的野美女望著我們冷冷的道。
獨眼龍不服氣的望了望野美女,我向他使了個眼色,暗示他不要亂來,忍忍就過去了。
他咬了咬牙,深深的吸了口氣,率先用手抱著頭,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大家看獨眼龍已經帶頭了,就跟著抱頭出去了。
不一會,飯館裡就只剩下我與爬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光頭了。
這時,衝進來了兩個條子,將光頭給抬了出去,野美女則一聲不吭的向我走來。
“等人走完了我再出去,能不能看在我倆很有緣分的份上給我準備一輛專車?”
看著野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