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邊走了過去。
其實在這后妃中,畫樓的年齡不大,但是位分卻是比她們高出來了一點,所以按照什麼姐妹之分,都應該稱她為慧妃姐姐,可畫樓也不曾計較這些稱呼,怎麼喊著順口就怎麼來吧。
柳妃和賢妃看著畫樓走了上來,緩緩的笑道:“剛見到皇后娘娘剛走一會兒,就見慧妃你也走向那永壽宮了。”
說話的是柳妃,她的話中意思已經是頗為明顯,畫樓笑道:“你也別得意,估計一會兒太后娘娘就來請你去喝茶了,要不是烏嬤嬤前來,我還不敢去打擾呢。”
“難不成這茶不好喝,聽著慧妃娘娘這口中的怨氣頗深。”賢妃聽著畫樓說完,也淡淡的含笑說了出來。
“茶是好茶,可是事兒就不是好事。”話落,畫樓也就走到了她們跟前的石椅之上。
畫樓緩緩坐下之後看著她倆人說道:“你倆這坐在這兒到底是曬太陽呢還是躲太陽?”
賢妃看了柳妃一眼,然後開口緩緩的說道:“這春日曆的太陽,沒啥好曬的也沒啥好躲的,不過春色滿園,看看風景到是不錯的。”
聽著賢妃的話,畫樓也笑了起來:“言之有理,不過還得有一副好心情才可以。”
“慧妃娘娘如今還有何煩心事?沈大人挑起的事端不也被你三兩撥千斤的就堵回去了嗎?”柳妃看著畫樓若有所思的說著,畫樓的心中暗忖,可是臉色卻依舊沒有變。
“那事兒端也不是沈大人挑起的,挑起事端的人聽說金屋藏嬌了,在皇上的身邊我無辜受到牽連,也就認了。”畫樓說著淡淡的嘆了一口氣,卻意外的從柳妃的臉上看到了細微的變化。
只聽她斂了斂眸子,淡淡的說道:“也是,男人朝堂爭鋒,總會有所牽連。”
“或許吧。”賢妃沉默了許久才這樣淡淡的嘆道。
“開春了,忽然就想到了容嬪,要是她還在的話她最喜歡提著小點心坐在這亭子中看風景。”柳晨曦說完,畫樓就笑了,活著的時候誰不是恨得牙癢癢的,這死了反而想起來了。
“柳妃娘娘這怎麼忽然就想起容嬪娘娘了?”畫樓端著面前的茶盞,佛袖輕抿了一口,淡淡的說道。
賢妃看著遠方淡淡的說道:“還不是最近風言風語傳得緊,不會慧妃你還不知道這事兒吧?”
畫樓眉頭微微一皺,說道:“都傳什麼了,人死了還傳論死人的是非,可是不吉利。”
“在這宮內誰管吉利不吉利的,都在說容嬪和小皇子都死得蹊蹺,似乎是有人惡意傳出來的,當時慧妃你可是參與了其中,可不要牽連到你才好。”賢妃淡淡的說完,畫樓勾唇淺笑。
畫樓看著她只是笑了笑,不語。兩人對望了片刻,賢妃便收回了目光,畫樓的笑意就更甚了。
畫樓沒有坐多久,就看到李欽小跑著朝這邊趕來。
“老奴參見賢妃娘娘,柳妃娘娘。”
“李公公何事這麼著急?”畫樓看著他問道。
這時李欽才抬起頭看著她說道:“娘娘,皇上有事找您,請速速前去。”
聽著李欽的話,畫樓眉頭緊蹙,起身便快速的離去。
“皇上找我何事?這麼著急?”畫樓看著李欽問道。
李欽的眉頭緊緊的皺著,說道:“娘娘別問了,快點去吧。”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畫樓沉聲問道。
“娘娘啊,您的東西為什麼不收好?”李欽的話語中帶著恨鐵不成鋼的意思,畫樓的心中一緊,她的東西,她的什麼東西?
畫樓左思右想,根本就沒有想起來她到底是什麼東西落到了東赫的手中。
東赫果然在薰風殿內等著他,他的手中捏著一張紙條,正是那天有人給畫樓送來的那張紙條。斤狀陣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