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欣都有些訝然。
“其實我有行醫資格症。”孟子濤見他們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又簡單解釋子一下。
許有昊又是感慨了一番,接著就脫下衣物,讓孟子濤檢查老傷的地方。
片刻後,孟子濤完成了檢查,說道:“情況稍微有些複雜,可能要經過多次針灸才能治癒。”
“你的意思是說,能夠根治?”許有昊有些不敢相信。
孟子濤笑道:“我說的再好沒用,治療效果出來了,您就能體會的到了。只是針灸的次數有些多。”
“只要能治好就行。”許有昊哈哈大笑,接著對任可欣說:“這樣你不會再拿醫療條件說事了吧。”
任可欣除了笑笑還能說什麼呢。
針灸不易過飽也不易過飢,因此等飯後一個小時,孟子濤才給許有昊針灸,
半個小時後,行針結束,許有昊穿好衣物,活動了一下老傷的部位,以孟子濤豎起了拇指:“下回應該稱呼你孟神醫了。”
孟子濤笑著擺了擺手:“您老可別這麼說,要是被別人聽去了,那我的壓力可就大了。”
“聽去什麼?”話音剛落,就見許有昊的表外甥董吉昌,跟著傭人走了進來,熱情地跟孟子濤打了招呼。
“你今天怎麼有時間過來?”許有昊讓董吉昌坐下後,問道。
“喏,這不是剛剛得了一幅書法作品,想來聽聽您的意見嗎?”董吉昌拿出了他帶來的一幅書法作品。
許有昊還沒看作品的內容,就開始數落起董吉昌:“你一個搞油畫畫廊的,能不能專業一點,怎麼經常拿這些東西過來?你要說真品或者有點水平的仿作也就算了,老是拿一些差強人意的贗品過來幹嘛?”
董吉昌一臉委屈地說:“我這也是沒辦法,自從一些個人知道咱們之間的關係,老是拿這樣的東西過來送我或者抵債,一些蹩腳貨我房子都快堆滿了,剩下一些名氣大的,我也只能來求您掌眼了。”
“哼,你難道就不能告訴他們,下回別送了嗎?”
“我也說啦,不過那些傢伙一個個都覺得自己的東西是寶貝,咱也沒辦法啊。”董吉昌揪著臉,一副十分苦惱的樣子。
許有昊揮揮手:“也快搬家了,到時,你就不用這麼麻煩啦。”
董吉昌眼睛瞪的老大:“您要搬到哪去啊?”
“我準備搬到陵市跟子濤做鄰居去。”許有昊笑著說道。
“陵市……”董吉昌愕然地看了看孟子濤。
孟子濤攤了攤手,表示這事他事先也不知情。
董吉昌不想許有昊搬家,連忙勸道:“表舅,我到不是說陵市不好,但衣食住行,應該沒有京城便利吧?”
“行了,這事你就別說了,我自己心裡有數。”許有昊不想再談了。
董吉昌有些無奈,有些意興闌珊地展開他帶來的書法作品。
孟子濤看了過去,這是一幅瘦金體書法作品,內容為趙佶的《滿庭芳寰宇清夷》。
許有昊看過後,對孟子濤說道:“子濤,你看看。”
“好。”
孟子濤用手摸了摸畫邊的絹,然後從口袋裡取出了一個高倍放大鏡仔細觀察,看到最後,他還用手指,在絹紙上輕輕一抹,卻見墨跡上的白霜並沒有被擦掉。
董吉昌見此後說道:“這點常識我還是有的。”
孟子濤笑著說:“你說我在幹什麼?”
董吉昌一笑道:“宋代以前的作品,它的墨色之上能發現有一層白霜,細看則沒有,任何剝刮也不能去掉。現代做偽的人是用香灰吹散後讓它粘附在畫上的,如果一擦拭,則墨跡黑亮,與自然生成的絕不相同。其實我先前就用這種辦法試過,沒發現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