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亂寫****秘史抹黑寡人的聲名,寡人就閹了你!”
那人一哆嗦,提著衣角下襬一溜煙跑了。
雖說是誹謗,但那“威猛”二字到底給了寡人一絲安慰……我自我排解一番,又開懷了。
一邊走,我一邊對小路子說:“小路子啊,寡人知道,你是怕寡人震怒之下打了那幾個宮女,其實寡人也不是暴君,你說是不是?”
小路子忙點頭說:“陛下英明神武,仁德為本!”
“嗯。”我微笑點頭,“寡人也知道,宮人們平日無事喜歡碎嘴八卦,話不是不能說,但得看是什麼話,有些是可以說的,但抹黑寡人的英名,那就罪該萬死了。”
小路子眼睛一動,極是聰慧地領悟了寡人的弦外之音,不枉寡人疼他。“陛下,小路子明白了。陛下威武!”
嘿嘿……寡人豈能讓裴錚騎到頭上去!
就算被造謠誹謗,那也得讓他當受害者。
我到太醫院時,蘇昀正換好了藥,易道臨也在場,我有些詫異地挑了下眉。
“易卿家,你不是說去查案了嗎?可有眉目?”我讓他先調查失火案,聽說他一夜沒有回府,不知道去了哪裡,連早朝都沒現身。
易道臨向我稽首道:“回陛下,微臣昨日勘察過現場後,發現一些東西,有幾個問題想問一問蘇御史。”
我揮手免了蘇昀的禮,施施然在一旁坐下,微笑道:“你自問你的,寡人旁聽。只是蘇御史昨日為救寡人身受重傷,不宜過度勞神,你注意些便好。”
易道臨俯首稱是,又從袖底取出一個灰布小包,開啟後,轉頭對蘇昀道:“蘇御史可認得這是何物?”
蘇昀臉色仍有些蒼白,纖長的睫毛在鼻樑兩側投下淡淡的,墨黑的瞳仁中閃過一絲詫異。他接過易道臨手中的物事,掃了一眼,便道:“這是我前幾日丟失的玉佩,易大人從何處得來?”
我探頭看了一下,蘇昀掌心那枚玉佩我也曾見過他佩戴,質地上佳,但此時表面蒙了層灰黃色,似乎是被火燒過。
“在火源附近找到的。敢問事發當時,蘇御史在何處?”易道臨冷冷盯著他。
蘇昀緩緩攏起手,握住了玉佩,睫毛一顫,抬眼直視易道臨。“易大人似乎是在懷疑本官?”
易道臨老實說:“是。請蘇御史合作。”
蘇昀淡淡一笑,倒也不惱。“事發當日,本官從宣室離開後就回了文淵閣,之後一直在文淵閣與內閣同僚處理政務,直到外間傳來轟鳴聲這才出來。因文淵閣與女官署相近,本官聽到小路子呼救,便從文淵閣趕到女官署。期間一直都有人證。”
蘇昀自身也是查案出身,對流程也是熟悉,倒是與易道臨十分配合。易道臨追問道:“你說玉佩早已遺失,是何時何地遺失?可有人證?”
蘇昀搖頭笑道:“易大人這問得就有些不妥了。本官若知道是何時何地遺失,又豈會找不回來。本官是前夜回到家中才發現玉佩不見,想來是日間遺落在某處。”
“那前天你可曾到煙火儲藏之處?”
蘇昀回想了一下,搖頭道:“不曾。那地方雜物堆積,本官迴文淵閣時有經過,但是不會進去。”
“易卿家。”我插了一句,“會不會是蘇御史在文淵閣附近遺失了玉佩,讓宮人撿了去?”
“然後又掉落在現場?”易道臨介面道,“未免太過巧合。”
蘇昀垂眸摩挲著玉佩,忽地說道:“未必是巧合。不知易大人對玉石有無研究,本官這枚玉佩,乃是暖玉的玉心所制。本官幼時懼寒,因此祖父特意讓人打製了一枚暖玉讓我隨身佩戴。暖玉本身觸手溫熱,佩戴有利於血液活絡,但不能與人體直接接觸,否則玉石升溫,會灼傷人。”蘇昀這時攤開手,將玉石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