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吧。”
“對對對。”陳其宏連連點頭。
不過,正當他準備撥打醫生的電話號碼時,就見一位中年婦女帶著兩個人走了進來。
看到跟著進來的那兩人,孟子濤暗自皺了皺眉頭,心道一聲“晦氣”,因為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盧長代和薛文光。
薛文光看到孟子濤居然也在這裡,心裡同樣也道了聲“晦氣”,他向盧長代耳語了幾句,就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喲,還真是巧,小孟你也在這裡啊。”
孟子濤淡淡地說道:“薛掌櫃,我和你又不熟,下次記得別一口一個‘小孟’。另外,你們來晚了,這三件東西都已經被我買下來了。”
既然薛文光用下作的手段來對付他,那他又有什麼好客氣的。
薛文光聞言一怔,接著就冷哼一聲,暗道:“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小子,早晚有一天,讓你付出代價!”
這時,那中年婦女嘰嘰喳喳地說道:“四叔,你們把東西給賣啦?”
“嗯,已經談好價錢了。”陳阿四點頭道。
中年婦女聽了這話,眼睛立馬亮了起來:“四叔,既然還沒付錢,你不如再考慮一下這位盧老闆,他可是咱們市有名的大老闆,肯定能夠給你一個滿意的價格,而且還能幫你找到一個好醫生。”
“能比萬紹元教授還要好?”陳其宏問道。
“萬紹元?聽都沒聽說過,不會是哪個旮旯裡冒出來的吧?”中年婦女有些不屑地說道。
金叔聽了這話,不由笑了起來。
中年婦女怒目而視:“金大頭,你笑什麼笑?我有說錯嗎?”
金叔嗤笑一聲:“朱巧菊,沒見識,你就別出來丟人現眼了,我就算再孤陋寡聞,也知道萬紹元是享受國家津貼的名醫。到你嘴裡,居然變成了旮旯裡冒出來的,我看你這是說你自己吧。”
朱巧菊立馬變得張牙舞爪:“金大頭,你什麼意思,你不就多喝了幾年墨水嗎?難道就……”
“夠了,要吵出去吵!”陳阿四怒喝一聲,就對著盧長代他們下了逐客令:“這位老闆,東西已經賣給這位小兄弟了,老話說,人無言而不信,所以只能說聲抱歉了。”
盧長代呵呵一笑:“大爺,您這話不錯,不過,我大老遠跑一趟,空手而歸實在有些不甘心啊,我要求不高,能不能讓我欣賞一下這三件寶貝?”
陳阿四說道:“我這到是沒問題。”
盧長代又笑著看向了孟子濤:“孟掌櫃,如何?”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自己和盧長代還沒有過明面上的衝突,哪怕心裡有些不願,孟子濤也只能答應下來。
十幾分鍾後,盧長代和薛文光把三件東西都看了一遍。
看了薛文光一眼,盧長代就笑著說道:“孟掌櫃,不知道這三件東西能否割愛啊?”
孟子濤婉拒道:“盧總,很抱歉,這三件東西,我也都非常喜歡,短時間內也沒有轉讓的想法。”
“哦,那我多出十萬呢?”
孟子濤笑著搖了搖頭。
“二十萬!”
孟子濤做了個相同的動作。
“五十萬!”
孟子濤還是笑了笑,做出了同樣的選擇:“盧總,哪怕你加的錢再多,我還是沒有轉讓的想法。”
盧長代連他的成交價都不知道,就開始加價,孟子濤覺得,除了試探之外,這中間還有一股深深的惡意。
見孟子濤這麼說,盧長代就看向了陳阿四:“陳老,你有什麼看法?”
陳阿四笑著說道:“哪怕你出的錢再多,我還是原來的想法。”
朱巧菊急切地說道:“四叔,您風骨再高,也不用和錢過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