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兩瓶酒,他心中惴惴不安,因為知道項玉瑤正經歷人生的一個坎,她要這麼多酒或許就是要買醉,也因此怕她酒多了失控。他對張凌舒喝酒的經歷記憶猶新,也是後怕了。
項玉瑤端起高腳玻璃杯輕酌,輕輕搖晃玻璃杯中的紅酒,朝祁納微微一笑,祁納也跟著端杯,一起小酌一口。
幾杯紅酒下肚,項玉瑤漸漸開始話多了,裸露在外的脖頸、手臂都是粉紅嬌嫩的樣子。
雖然有說法是紅酒對身體有好處,但那畢竟還是酒,祁納不停的勸她少喝,可項玉瑤還是不停的舉杯。
項玉瑤對祁納道:“姐姐今天離婚了,心情不佳,你就陪姐姐一起買醉吧。”
祁納雖然知道她要離婚的事情,便道:“好好的幹嘛要離婚呢?”
項玉瑤搖搖頭,也許也是紅酒刺激了她,說起前塵往事,她家境一般,大學時在選擇戀人時也不可避免被現實左右,更看重對方的背景和家境。於是便種下了現在離婚的苦果。他老公家境富裕,父母是政府官員。而他卻是扶不起的阿斗,酗酒抽菸賭博嫖娼四毒俱全,最終引的債主上門討債、掃黃撞槍口上被關十五天。她也就再也無法堅持下去,選擇了離婚。
只是沒曾想到前夫會為了爭奪更多的財產拿著孩子當武器,讓她體驗了什麼叫傷口上撒鹽。
她突然沉默下來,眼圈漸漸紅了,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沒有什麼比情感的破碎更讓人心碎了。祁納靠近了她,遞上面巾紙,輕聲安慰著她。項玉瑤搖搖頭,接著說道:“其實我也應該感激他,如果不是他家的勢力,我大學畢業未必能找到稱心如意的工作。”
她老公家族是寧南本地的一個官宦家族,雖然不是什麼達官顯貴,可盤根錯節的有些勢力。
大學畢業後,在她老公家族的影響下,進入了三陽集團的三陽白家電公司財務科,一干就是十幾年,從科員到副科長,到科長,再到三陽集團財務經理助理、經理。也算是順風順水。
項玉瑤突然對祁納說道:“四年前,如果不是你幫忙,恐怕我就要下崗失業,一個月後也沒了機會去集團了。”她伸手擦去祁納臉頰上的一點紅酒的殘跡,溫柔的撫摸了他的臉龐:“三陽白家電公司是個極度缺乏人性的地方,沒有人情可言,你那時候的襄助是我這十幾年唯一一次感受到的溫暖。我至今記得我還在哺乳期,漲奶痛的後背都抽筋的痛,那些王八羔子還在逼著我。”
祁納沒有吭聲,突然聽到這種飽含深情、遲到的致謝,他也很有感觸。那時候的他怎麼會想到會坐在酒店裡和項玉瑤如此親暱呢?!
項玉瑤盯著祁納認真說道:“小祁,我後來壓根沒有認真的謝過你,你是不是也覺得我這個人很刻薄?”
祁納搖搖頭:“對我來說也不是大事。你也說了謝謝,我總不會認為你會以身肉償啊。”
項玉瑤笑了,對於他的玩笑毫不介意,道:“對你來說是舉手之勞的事情,對於則是天大的事情,我也想過找你,可又怕跟我走的太近,反而讓你被人當成眼中釘。後來我去了集團,離你更遠了,更加沒有機會。只是偶爾看見你的報銷單或者郵件中你的名字,總是忍不住想起你當時助我時專注的眼神。”
回憶至此,她的雙眸看著祁納充滿了溫柔和愛意,她心裡想,也許那時心底就已經埋下了對他的好感。
祁納被盯著心頭狂跳,感覺嗓子都發幹了。還是她主動,伸手就抓住了祁納,這是多麼熱烈的訊號,祁納可不是木頭人,站起身抱住了坐著的項玉瑤,滾熱的嘴唇糾結到了一起,祁納更進一步,厚實的大手順著脖頸往下,順著碎花小背心的開口鑽了進去,蒲扇般的手緊緊的握住了項玉瑤豐滿的胸脯揉捏著變換出各種造型,她熱烈的喘息,挺著胸膛,回應著他。
項玉瑤也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