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對立。
後來斗的久了才知道令妃以前竟然是孝賢皇后身邊的一個宮女,在孝賢病重時爬上了皇阿瑪的床,封了個貴人,後來孝賢皇后崩了,她在靈前哭的挺厲害,皇阿瑪以為她是個念舊的人,就封了嬪,再後來令妃奉承這後宮的每一個人,還處處照顧著母妃早逝的五阿哥,一步一步像上爬,她曾經也是她向上爬的梯子啊!
紫薇搖晃了下頭,想將令妃那張可憎的臉晃出去,當初若沒有令妃的支援福家敢跟她那麼猖狂嗎?紫薇按耐下念頭,又將注意力放到眼前的事情上,端親王遺孤她入宮後可從沒有聽說過此人,就是成婚後,也不熟悉,到是她跟福家鬧的厲害的時候,聽說端郡王繼承了王位,低調的回荊州去了,連一貫愛跟那些王爺們混在一起的福家父子都沒過去湊合,連提都沒提,莫非有什麼忌諱不成。紫薇看著熱鬧的街道想著,眼前彷彿又出現那一幕,小燕子去祭天,她在後面追趕,路兩側也像這樣有皇家侍衛開路,她在棍棒敲擊下像前爬去,高喊著她才是格格,卻沒有人理會她,直到福爾康站到她面前,她抓著他的衣襬念著皇上的詩。
當時他高高在上,她跌落塵埃!滿身泥土,披頭散髮,狼狽不堪的她又哪裡能夠美的被福大少爺看上,她當時是傻,竟然會相信他的話,紫薇擦乾眼裡又流下的眼淚,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忘記吧!忘記吧!
正文 各有考慮
“小姐,您可是金枝玉葉啊!這路怎麼這麼難走?明明就在眼前卻不能相認。”金鎖也聽說過大戶人家的許多事情,一聽就明白紫薇的意思了。
紫薇柔聲說道:“金鎖,我不委屈,一點都不委屈,你剛剛也看到了太后她喜歡我的手藝,以後還會有聯絡,只要多多相處,等到她喜歡我這個人,我在跟她坦白,她才會真心接受我啊!”紫薇沒有說的是她根本不想坦白,她已經引起了太后的懷疑,以皇家的能力,還有查不明白的嗎?她的店鋪在那擺著,官府裡有她簽下的戶貼名諱,這些很快就能查清楚,來回加上查證,差不多正好到她出了母親的百日孝,是的這都是她算計好的,她要太后親自查清楚她是皇帝的女兒,省的哪一日在來個人買通了舅公、舅婆陷害她,舅公舅婆,這麼多年不曾照顧過她分毫,最後卻差點毀了她,這樣的親人——不要也罷!————————————————回宮路上的分割線——————————————————“太后,剛才那位姑娘晴兒看她的話另有深意。”回宮的馬車上,晴兒忐忑不安的揉著帕子,看著太后閉目養神的樣子。
太后睜開眼睛,注視著晴兒說道:“哦!晴兒看她是衝什麼來的?”
“呃!這!晴兒看那位姑娘沒有惡意,但是說的話又很奇怪,有那麼高超手藝的人,看著是個聰慧的大家小姐是不可能不知道那忌諱的,卻說出來了,更奇怪的是那丫鬟明明說是她給父親祈福用的,她應該明白即使親王、一品大員都用不起那個的,那位姑娘的話前後矛盾,卻又彷彿故意的。”晴兒一口起將心裡的話吐露出來,彷彿放下千斤重擔。
太后聽了後微微點了點頭,有意指導的說道:“那料子你沒特別留意吧!”“啊!那是貢緞,明黃、深紫兩色自古以來都只有帝王才可以穿戴,連一應渲染都有許多約束,看那布料雖然有些年頭還能光滑如故,絲絲分明,紋路走向這隻有宮裡才能用的,即使宮裡賞賜也沒有這兩樣顏色的。那位姑娘怎麼會有?”晴兒眼睛一亮,低聲回道,越說越心慌。太后點點頭:“歷來能使用那料子的就只有哀家與皇帝,哀家不記得賞過濟南姓夏的人家,那就只有皇帝了,皇帝的性子你也知道些,在想想那姑娘的話,從母姓,又是山東濟南,十六七對的樣子,那年皇帝不是去查山東巡撫的案子了?這不明明擺著?”
“這怎麼可能?這可是與皇室血脈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