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告訴她三個樂隊的隊名,大致風格。朱貝妮不由多看幾眼其中的一組。那組深具重金屬樂隊的精髓,樂隊成員濃妝豔抹,造型誇張。陳小西告訴朱貝妮這支視覺誇張的樂隊屬於較流行的重金屬音樂,是主流金屬的分支。
唯一主唱為男生的樂隊看上去其貌不揚,屬於三支樂隊中最低調的。
“那是黑白石樂隊,曾多次參加迷笛搖滾音樂節。”陳小西解說道:“大致屬於pop rock流行搖滾範疇。年輕人喜歡,保守的成年人也一樣合適。這型別的領域曾經廣出明星,像elton john,peter frampton,fleetwood mac,billy joel,bruce springsteen等等。”
“你很在行?”朱貝妮更好奇的是陳小西的侃侃而談。
“說不上。大學時追過一陣子。”
朱貝妮對樂隊不熟,因此反應平平。只覺得那個參加迷笛搖滾音樂節的黑白石樂隊的主唱,將頭髮染成白色,咳咳,好看嗎?看不懂!跟另外兩個樂隊的主唱是女生不同,那個染白髮的男生顯然走的粗獷冷峻路線。他單穿一件黑皮開襟馬甲,不扣釦子,在人少的情況下,朱貝妮甚至有些不好意思仔細看。
除卻造型誇張的女主唱,另一個蓄著極長長髮,溫柔模樣,流暢線條,緊身衣在身,隱隱透著誘惑力。
“只選一個嗎?”朱貝妮回問陳小西。
“是的。酒吧一般選一種跟自身風格最符的樂隊做駐唱,然後隔三差五邀請不同風格的樂隊來串場。”
“會不會難以取捨?”
“三個人三張票,總不見得各投一個。”
三個人?哪三個?朱貝妮一臉詫異地抬頭看陳小西。
“哦。忘了告訴你。我是酒吧的三個合夥人之一。”陳小西輕描淡寫地說。
師父還有多少秘密?朱貝妮只得猛吸一口西瓜梨汁壓壓驚。
樂隊演奏開始了。不得不佩服這些樂手嗎?在幾乎零觀眾的情況下,他們還能演出狀態,彷彿臺下萬眾矚目。
阿影陶醉其中,跟著音樂輕搖。
朱弘拿胳膊撞撞她:“你看。”他示意阿影快看朱貝妮,朱貝妮坐在座位上,一隻胳膊支在桌面上,託著下巴,眼睛半睜,幾乎要睡著的模樣。
“保不齊是個性冷淡。”朱弘捉狹地笑。
阿影白一眼朱弘,又分明被逗笑。彷彿是批評,更像是鼓勵。
“那貨一向自視甚高,到底看上她什麼了?”朱弘琢磨起來,他用食指與拇指輪番撫過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阿影低下頭輕啜一口百利,這是她的最愛。喝過很多,又有調酒高手朱弘在,她算是暢飲三千,又怎樣,過盡千帆,最愛始終不變。
那女孩,清湯寡水,一眼可見。大概不出經歷簡單,性格柔順,可愛中帶點倔強,喊著獨立其實更習慣依賴。哪個女人的骨子裡不是如此呢。阿影苦笑著搖搖頭。
大概,陳小西就好這口吧。
阿影心中有些悲哀,為自己再也回不去的單純,為自己不能放棄的意志,為自己不屑於偽裝的可愛,為自己更習慣的獨立而非依賴……
假如陳小西就好這口,那陳小西也不過如此!
阿影重新抬起頭,臉上多了一絲憤怒。
不過如此的陳小西,尋常、平凡、平庸。只敢去愛低於自己的小女人,沒有自信來愛像自己這樣各種搞得定的強女子。
阿影的臉上,又多了一絲鄙視。
樂隊仍舊在賣力演出。那個額前白髮的樂隊上場了。男主唱初印象只覺得冷峻沉默,舞臺上一站,一開場,竟然有動人心魄之感。那份孤獨、深情、又愛得執著的感覺,十分撩撥人心。朱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