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那樣一個人,那我也不會娶她,有些報道可以適可而止,但有些,卻是可以繼續。”
此話落,便有媒體把話題對準了江慕年和陸函:
“江總的意思是你已經和陸總結婚了?”
“陸總,如果你是被冤枉的,那你為什麼會赤~身出現在陌生男人的房間?若不是自己心裡面所想,別人又怎麼可能偷天換日?”
“媒體之所以會進來,是因為得到了有力的訊息,所以大家一起撞開了門,只不過我在好奇,江總跟陸總在一起是為了幫陸總躲避風頭嗎?”
豪門之事,向來都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當不得真
“那你倒是說說,那個舉報的人是誰?”江慕年說的不溫不淡,話語被他拋給了記者,記者在楞了幾秒之後,立馬的給出了作答:“記者接到舉報,必定是有人匿名舉報,若是知道了是誰,那麼我們就直接去問其他的人去了,何必對著陸總追根究底?”
這些記者,到底還是面對了各種八卦新聞,居然能夠對答如流了。
呵。
江慕年原意是想再次反駁的,但顧及面對的是鏡頭,有些太過於冷端的話題還是不要說出來的比較好。江慕年不語,臉上卻高高的掛起了笑容,他的手,一直搭放在陸函的腰間,看起來,兩個人的關係親暱的很。
記者發問結束之後,江慕年和陸函挑了幾個針對性的問題作答,便找了不適的藉口離場了。
陸函坐在沙發上面,茶几上面擺著一杯溫水,可是陸函卻沒有要動的意思,明明是八月的天氣,可是她卻感到了刺骨的寒冷。為什麼,因為那些記者的問題太過於尖利了,跟在她的傷口上撒鹽沒有什麼區別。
有了這些,她就想到了慕深,如果沒有慕深做出的這個舉動,她怎麼可能會淪落到今天的這個地步呢?陸函緊緊的咬著後牙槽,眸子裡面有熊熊的大火在燃燒著:“你說過要幫我,不知道你準備什麼時候動手?我要的,是趕緊的,你娶了我,不也是很快就把目的給展現出來了嗎?所以,你得先幫忙完成我的事情,我才能幫助你想要得到的,不管怎麼樣,總該有個人先低頭,不是嗎?”
陸函說的話沒錯,在她的認知裡面,就算是要先低頭,那麼這個人也不會是她。
不是她難道還會是江慕年嗎?
只能說,陸函把事情想的太過於簡單了,但江慕年沒有要深究的意思,他輕輕的笑了一聲,語氣極為緩慢:“等等吧,萬事都有個籌謀,若是一點準備都沒有就貿然行動的話,那麼粉身碎骨的人將是自己。”
可是,江慕年卻被最後幾個字的音咬的極其的重。
這是警告,這意思,陸函是明白了。
陸函也當數,輕輕的笑了一聲,笑容好似明豔:“那江總你說的這個籌謀是多久的時間呢?難不成,你說要一兩年或者是更久,那個時候我們都已經老了,還要那個仇恨幹什麼?而且,世間上的事情這麼多,萬一一個不小心出了點什麼意外的話,那我的仇恨該找誰呢?”
這話說的句句在理,有很多人,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而放棄了仇恨。
她陸函雖然不是良善之輩,但也不會太過於斤斤計較,死了和人老還怎麼拉仇恨呢?
若真是到了那時,所有的仇恨都已經煙消雲散了。
“你放心,雖然是個時間段,但不會是太久的時間。”江慕年冷冷的勾起了唇角的一邊,看起來分外的邪魅,他自己都有事情要做,怎麼可能會讓這個期限變的太長呢?他要的,當然是越短越好。
陸函抿著唇角,不語,目光卻緊緊的落在江慕年的身上,目光帶著審視和打量。
江慕年這個人,有很多時候她是看不清他的為人的,這樣的人,往往才最可怕。
陸函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