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帶半點誇張的,他被我打飛三米,身後的兩個夥伴都被撞倒了。
[哎?]黃毛站起來摸著從鼻腔中流出的血,竟從口袋裡取出一柄蝴蝶刀。
我瘸了瘸了的走上去,忽然想起現在這一幕有點像《古惑仔——九龍冰室》的劇情。
我說:[哥們兒現在心裡真窩著一股火,千萬別惹我知道嗎?]
[我知道你媽!]黃毛小子破口大罵,一刀直取我的胸膛。
我立刻上前扣住他的手腕,輕輕一擰,他發出一聲慘叫,蝴蝶刀落地,又是一拳,他躺在了地上。
[好!你,你等著!我們走!]黃毛拉著發呆的幾個夥伴灰溜溜的逃了。
黃甜甜看著有些吃驚,她這樣的女人肯定從小到大沒跟任何人爭鬥過,乍一看到打架這種場面不被嚇到才怪。
我笑:[喂,甜甜,怎麼啦?嚇傻啦?]
黃甜甜回過神:[沒……沒……沒事!]
哼哼拍手笑道:[爸爸又贏了!爸爸又贏了!]
我彈了一下他的腦門:[不叫我爸爸你會死啊!靠!有你在我身邊,老子怎麼去泡妞啊!]
喝完咖啡,黃甜甜要去上班,我就領著哼哼慢慢走回家,腿傷還沒還利索,在這種狀態下是決計不能回公司的,幸好公司有傷病假,一年一百天呢。
走過南吳十六中,我看著那黃金招牌,心中感到有些惆悵,要是老子也能進學校學習一下,那該是件多美好的事情啊?看著學生妹在校門口進進出出,我的心都被刺激的癢癢的。
我是個發育極其正常的二十歲男人,這個年紀的男人對女性身體的渴望絕對是異常強烈的。話說回來,我也交過幾個女朋友,一個是在十六歲的時候,那時我們倆可純潔了,連小手都沒牽過,完全是精神交流,對於這種交流好象還有種說法,叫什麼柏拉圖式的愛情。
後來這個女孩兒跟隨父母去了外地,我們也就失去了聯絡,我時不時在夢裡也詛咒她,老子那美妙的初戀就他媽這樣被虛無飄渺的帶走了,真操蛋!
最近的一個女朋友是在網路上認識的,她住在海州,半年前還來南吳找過我,那時候我們倆的感情真應了郭敬明書裡的一句話——能把我們分開管你叫大爺。
可事實證明,任何愛情在距離面前都顯得那麼的脆弱,她在這半年時間裡再也沒有主動聯絡過我,這段露水似的愛情,估計是維持不了多久了。
我慢吞吞向前走著,哼哼扒在學校的欄杆外面向裡看去,從他那小小的眼睛裡我竟然看到一種渴望,一種想要讀書的渴望…
[喂,走啦走啦!這可是高中,你這臭小子只能上幼兒園,知道嗎?]我逗他。
哼哼伸出小手拉住我的衣服,吐字含糊不清地說:[爸爸,我,我上高中。]
[上個鬼!]我笑起來。
我的日子過的很平淡,不管是在公司,還是在家裡,每天除了看看電視,用雙手解決一下生理問題外便再也沒有什麼可以值得稱道的地方,在沒有哼哼之前,我時不時還能花點錢去馬路邊上找個野雞解決一下生理問題,現在,每天光是給這小子買營養補充品就要花費我幾十塊大洋。
我再怎麼說也是成年人,每頓飯吃泡麵也都習慣了,可哼哼不行,他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我是個流氓,可流氓也是有愛心的不是?
我不懷好意地打量著哼哼,這小子的面板粉嫩粉嫩的,胖嘟嘟的小臉無論是誰見了都想掐他一把,看著他白白胖胖,再看看自己面黃肌瘦,我也有想過去找南吳市的幾個人口販子把這臭小子賣了,然後拿著賣孩子的錢包個女大學生玩個把月,但由於在這方面沒有熟人,這個想法終於胎死腹中。(手打中文網7*24小時不間斷更新純TXT手打小說ht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