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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我其實也並不知該說什麼好,閉著眼沈默半晌,低聲跟他說:“我很想你。”

他沒回話,我聽著雜音中車輪碾過地面的聲音,發現自己哽咽了:“我想跟你在一起的。”

安靜了良久,那邊默默地掛了線。就好像午夜偶然接起掛錯的號碼,然後毫不介意地漠視別人的傷心一樣,我想他根本沒有打算承認認識過我,罔論再聽我說任何一句話。

病了,很難受。

明天起休息兩天,沒啥存貨,可能要停更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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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過之後──第五章(17)

在地板上憮然躺著,想哭可又滿心鄙夷與譏諷。

我不知到底是該怨誰,也分不清到底是維倫先放的手,還是我先將他逼走。如果說跳探戈都要兩個人,那憑什麼他獨自就能決定分手不分手?

外面起了風,一點光亮也沒有,實打實的月黑風高。

導師打過幾個電話來,催我去頒獎晚會,我實在不願搭理,握著手機翻來覆去地折騰,看到淫腸之前發來的簡訊,隨手撥過去:“喂,出來吧,我請客。”

淫腸抵達得很快,見了我的模樣大吃一驚,但我也懶得跟他羅嗦,徑直去了以前常光顧的G bar。

這麼久不見,酒保倒還記得我倆,笑嘻嘻地送上杯啤酒,衝吧檯另一角努努下巴:“叮噹跟大雄剛才還問起你們呢。”

我對他笑笑,轉頭就看到之前交好的炮友們湊過來。

叮噹是個喜歡被暴力凌虐的德國金剛芭比。大雄是他的床伴,韓裔刺青師傅,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