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花魁的桂冠。
到了七月初五的時候,府上的下人們便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白清也沒有在意,到了這個時候。臨近七夕,這些傢伙們的心中,自然是猶如有一隻小鹿一般在來回撞著,所謂那個男兒不鍾情,哪個少女不懷春,所以白清很是大度的讓時遷安排好值班,剩下的人便隨他們自由去了。
只是對於後天的詩會,以及花魁評選,李師師早在京城的時候。便早已經對這些覺得疲乏,所以面對著白清的邀約,她笑著拒絕了,而李清照。現在依舊沉浸在白洛被搶走的陰影當中,所以白清剛一對她說這事,她的腦袋便搖的如同撥浪鼓一般。
剩下的澹臺龍舞。她從小便投身軍中,對於這些事。自然也是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不過就在她剛要拒絕的時候。白清卻沒有了再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生硬的替她決定了下來,然後便轉身離開。
笑話,堂堂杭州知州,去參加詩會,居然沒有女伴相隨,說出來,實在是有些貽笑大方了。
不僅僅是澹臺龍舞,就算是暫居在府上的狄笑白,也是沒有逃過白清的轟炸,最終硬是被白清拖著去參加。
很快便到了七夕這天,天色剛剛暗下來的時候,白清便在李師師的服侍下穿戴一新,等待著出發。
畢竟這還是屬於民間的活動,白清自然不會穿的太過於正式,雖然他的身份在那裡,不過他還是不想給別人帶去一種無形中的壓力。
一身黑色的長袍,胸前和袖口上,用金線繡著青蓮的圖案,穿在白清的身上,顯得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
其實白清相同款式的長袍,還有好多件,只不過圖案不同罷了,不過在白清為李師師寫出了那篇《愛蓮說》之後,似乎每次服侍白清的時候,李師師都會挑選這一件。
不大會的功夫,澹臺龍舞與狄笑白兩個人也是出現在了房中,跟往日不同,今天的兩個人,全都做一副男兒打扮,只不過澹臺龍舞依舊是一身紫色,而狄笑白,則是穿著和白清同樣的黑色,那頭華麗的銀白色長髮,則是被她束起來,掩蓋在了璞頭之中。
只是就算是一身男裝,卻依舊難以掩蓋兩人的天生麗質,一左一右,宛若雙姝,想想這兩個人的身份,無一不是尊貴無比,想到這裡,白清的心中就有一種特別的成就感。
只見白清的臉上,帶著幾分調皮的笑容,對著兩人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後笑著說道:“白某見過澹臺兄、狄兄!”說到最後的時候,連白清自己都有些情不自禁的笑了出來。
在李師師和李清中二人的相送下,白清帶著澹臺龍舞與狄笑白乘坐著府上的馬車,直奔著臨園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隨處可以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臉上都帶著幾分歡快的神色,當然,由於這是整個杭州一年一度的盛會,街上自然也不會少了廂軍的身影,這幾天,幾乎整個廂軍都傾巢出動,不斷的在街上巡視著,這種越是人多的場合,越是需要小心翼翼,唯恐出了什麼亂子。
越是靠近西湖,街上的人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越發多了起來,等到了西湖外圍的時候,幾乎有些水洩不通的樣子,畢竟在古時候,這種大型的娛樂活動實在是太少太少。
眼看著已經無法前進,白清便吩咐了車伕一聲,自己帶著澹臺龍舞與狄笑白兩個人,一路步行著朝著臨園的方向而去。
由於澹臺龍舞在身邊,所以時遷也是難得的獲得了一個奢侈的休假的機會,畢竟若是連澹臺龍舞在這裡,都有什麼意外的話,就算是多了一個時遷,也沒有什麼用處。
索性下車的地方,已經到了西湖邊,距離臨園,不過也就是一里地左右的距離。而且此時天色尚早,所以白清一行人並沒有著急趕路。反而沿著湖邊隨意的逛了起來。
不過大多數時候,都是白清在看。而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