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衛紅拉住衛敏,這時候解釋,只會讓奶奶更生氣。
她們確實沒讓松子虎頭他們去拿鬆緊帶,可也沒有阻止,現在就沒有資格說這些話。
要不是她們想玩,松子虎頭也不會這麼做。
石立夏看徐大媽是真的被氣到了,連忙打圓場:
“嬸子,沒有這麼嚴重,不過是一點鬆緊帶……”“東西是不大,可她們現在就知道利用弟弟們做這些事,以後想要更貴重的東西,是不是也暗搓搓地這麼使手段?回頭又來個我沒有說我要,他非給我的,自己永遠清清白白。”
徐大媽氣得整個人都開始抖了,臉色鐵青,嚇得姐妹倆僵在原地一動不敢動,身體微微顫抖。
徐大媽平時特別寵孩子,很少生氣,姐妹倆在她面前比在親媽面前要放肆自由,可徐大媽真的怒了,她們反倒更加害怕。
“奶奶,我們再也不敢了!”
“奶奶,我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這麼做!”
姐妹倆全都哭了起來,可又怕哭聲惹來奶奶不滿意,硬是把聲音壓下去,只有眼淚落下來。
三兄弟都被嚇到了,他們雖然知道自己做錯了,可沒想到會錯得這麼離譜。
松子忍不住道:“徐奶奶,姐姐們真的沒有讓我去拿鬆緊帶,她們真的阻止我了,我就是看不慣那些人嘲笑姐姐們,所以我才要拿出來玩,讓那些討厭的人再也沒法說姐姐們爸爸都沒有,還想玩什麼跳繩。”
徐大媽原本已經開始找掃帚了,聽到這話,直接僵在原地。
石立夏聽這話頓時怒了:“都是什麼人說這些話!他們家長是怎麼教的!”
孩子有著天真的殘忍,他們什麼都不懂,卻知道怎麼往人最脆弱的地方扎。
也許那些孩子並沒有惡意,不過是鸚鵡學舌而已,可傷害就是實實在在的。
“那幾個孩子可壞了,最喜歡欺負衛紅姐,有什麼玩的從來不帶衛紅姐,還讓別人也不要跟衛紅姐玩,可討人厭了!”松子氣鼓鼓道。
石立夏皺眉:“之前怎麼沒聽你們說過?我跟你們是怎麼說的,在學校要是遇到不好的事,要跟家裡大人說。”
松子嘆氣:“我們答應衛紅姐不要說的,她不想讓徐奶奶和李阿姨難過。”
為這事他心裡可憋得慌了,甚至覺得看到石立夏都感到心虛。
可衛紅說這話的時候,都是帶著哭腔的,作為一個男子漢,當然不能讓女孩子哭啦,於是就沒跟家裡人說。
松子其實提議去把那些孩子揍一頓的,他們打不過但是可以埋伏啊。
這種事松子和虎頭以前就做過,兩個孩子在村裡勢單力薄,不敢跟別人直接打架,否則那些孩子回去告狀,他們還得捱罵。
捱罵就算了,大伯會藉口不給他們吃飯,讓他們好好反省。
可被欺負了又咽不下那口氣,於是就搞暗算和偷襲。
衛紅還是不同意,那些孩子不是廠領導家的孩子,就是父母都是廠裡厲害的人,要是招惹上了,回頭會給奶奶媽媽惹麻煩的。
而且她們也就是不帶她玩,讓別人不理她,在背後說她的壞話,並沒有打她,沒必要這麼計較。
松子年紀小,可他卻知道被人排擠的感覺,當初在大伯家,就覺得自己是個很不受歡迎的人,還好他有哥哥弟弟,感覺自己還是有人喜歡他的。
可衛紅在班裡沒朋友,他們又在別的地方上學,松子覺得那滋味肯定很不好受。
因此衛紅要是被人欺負,他就想法子去彌補,你們不理衛紅姐又怎麼樣,多的是人陪她!
衛紅看大家臉色更難看,連忙解釋道:
“她們一般不會說這些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