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冠世傑微怒地放下筷子,寒眸凝視著她。周似蕾不禁畏縮了下,“幹嗎那樣看我?”
周雅蘭頭疼地看看兒子,看看女兒,氣得站起身,上樓叫救兵去了。
“似蕾,你是我妹妹,我不會打你,但是你知道你闖了多大的禍嗎?”
周似蕾翻翻眼,“什麼……禍?”
“雷鑫的公寓是不是你告訴娛樂週刊的?還有他正在熱戀中的新聞也是你說的吧?”
“我……”周似蕾低下頭,一抿唇,“那本來就是事實呀!腳踩兩隻船的人,應該受到輿論的懲罰。”
“腳踩兩隻船?雷鑫還是容妍?”
“就是你那位大陸生,趁著你去法國時,就找上了雷鑫。”周似蕾強詞奪理地揚起頭。
冠世傑站起身來,一步步走近,“當你看到她坐在雷鑫的車上時,她有沒有什麼異常?”
周似蕾一怔,眼直眨,想躲閃,冠世傑不讓,她吶吶地說:“沒什麼異常,就滿身貼著OK繃還有紗布、塗著紫藥水。”
“她那個樣,你都沒關心地多問一句?”冠世傑臉上已是憤氣沖天,話語冷凝得令人心顫。
“我……幹嘛問,不是有雷鑫在疼她嗎!”周似蕾賭氣地扭過身。
冠世傑神情苦惱地看著她,“似蕾,你這樣做,不僅讓我失去了容妍,也讓你徹底失去了雷鑫。沒有一個男人會愛上歇斯底里、自私、勢利、無德的女子,就算她有財有貌。”
周似蕾全身一僵,面容抽搐,“哥哥,我是你妹妹啊,你怎麼可以這樣講我?”
“若不是你是我妹妹,我已經一掌下去了。似蕾,你只要多關心問一句,就會知道所有的真相,現在的你,雖然有可能沒有讓雷鑫愛上,但至少他不會避你如蛇蠍。”
“真相是什麼?”周似蕾愕然地追問。
“真相就是我的衝動和驕傲,讓我失去了我所愛的容妍。”冠世傑語氣酸楚地背過身,又端起了剛才被周雅蘭搶下的酒,一口而淨。
周似蕾倒抽一口氣,怔怔地立在那裡。
緘默中,電話突地急促地響了起來。
冠世傑神色一窒,忙拿起話筒,“我是冠世傑。”
“冠總,是我。”另一端,陳特助興奮的聲音透過信波,傳了過來。
“有訊息了嗎?”
“嗯,嗯,我找到了東吳大學還有輔仁大學的兩位交換學生,其中一個是女生,她在北大集中時,和容小姐住一個寢室。她知道容小姐家的地址,家中的座機號也有。”
“太好了!”冠世傑臉上綻開了一絲笑意,“你現在趕快給我定飛香港的機票,我馬上就出發。”
“好的,冠總!”
冠世傑微顫地放下電話,激動得胸膛都在起伏。
“什麼機票?”冠希文扶著一臉無助的妻子,正從樓梯下來。
“爸,我要去大陸一趟。”
“分公司有什麼問題嗎?”冠希文問。
“沒什麼大問題,只是要過農曆年了,我過去慰問下員工。”
“哦,那儘量在除夕前回來吧!”
“嗯,我儘量!”冠世傑心急的上樓收拾行李,不肯多說。
“你的早餐?”周雅蘭看到餐桌上一碗粥紋絲未動。
“他現在大概不需要吃這些人間煙火。”周似蕾慵懶地聳聳肩。
“他成神仙了。”周雅蘭沒好氣地說。
“不是,秀色可餐呀!”
周雅蘭納悶地看看老公,這什麼意思?
冠希文微微地蹙起眉頭。
容妍有一點重返高中時光的錯覺。
爸媽在主臥室中擱了張小床,她這幾夜都睡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