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一樣,有獨立的洗浴間和休息室。
將鍾愛唯放在進門的梳化椅上,卓彥非俯下身瞧著她額頭的傷勢,認真的問道:“有沒有覺得頭暈頭疼,或者想嘔吐的情況?”
“沒有,只是頭有點疼!”鍾愛唯用指尖輕觸著額角說道:“老公,我真的沒事,你別太緊張了。”
“老婆只有一個,不緊張才怪呢!”卓彥非拂開她的手說道:“別碰,已經鼓起個小包塊,我叫服務去拿冰塊了,先替你敷一下,等會去醫院拍個片。”
“還要去醫院?”鍾愛唯不滿地瞪起眼:“我不去!”
“你的頭不久前才受過傷,一定要去照個ct,看有沒有淤血,排除腦震盪的風險才能放心。”
“不去!”不提上次住院的事還好,一想到,鍾愛唯更堅定了信念,摸著額頭說道:“不過是不小心碰了一下而已嘛,有必要那麼勞師動眾嗎?老公,我已經好了,也不疼了!”
“這麼快?”
“當然,本來就是小事一樁嘛!”鍾愛唯從梳化椅上坐起來說道:“我去換衣服,順便洗個澡。”
“等等!”卓彥非按住她:“就算好了也不許亂動,看你腦袋腫得……想洗澡,等消了腫再去。”
“要是沒法消腫呢?”
“那你就老實給我躺著。”
“喂……”鍾愛唯叫了一聲,正準備譴責他幾句,聽到房門被輕輕敲了幾聲。
卓彥非走到門邊,接過服務生遞過來的冰塊和藥包,說了聲謝謝,關好房門走回來。
“乖乖地聽話……”
看到鍾愛唯半蹲在梳化椅上,眼睛亮亮地瞪著他,他將冰塊拿到手中,坐到她身邊,攬住她的腰肢向身邊一帶,柔聲哄著:“一會就好,嗯?”
他的聲音醇厚動聽,帶著種說不出的溫柔,鍾愛唯心底一軟,被他輕輕一拉,就勢在梳化椅上躺下來,頭枕在他的大腿上,側著臉望著他。
卓彥非笑了笑,臉部線條柔和俊美,拿起手中的冰袋,手指輕撫,將她散亂在臉頰邊的髮絲攏到腦後,一手摩挲著她的臉頰,另一隻拿著冰袋,細緻地貼在她額角的傷口上。
“嗞……”
一陣輕微的刺痛之後,額頂就被一種沁涼的感覺所掩蓋,鍾愛唯微眯起眼,柔光氤氳地看著頭頂的男人,他眼底深不見底的柔情和寵愛,似乎可以將她融化,在他溫情的注視下,她感覺自己無所遁形,臉不由自主地紅起來。
她從不知道,自己可以如此害羞,似乎他所做的任何一件事,都可以讓她臉紅好一陣子。
也許是她此刻含羞帶怯的模樣煞是迷人,某男眼底的寵溺,慢慢浮上一絲笑意。
兩人都沒有說話,目光交錯間,呼吸也慢慢凝重開來。
放在鍾愛唯頭頂的冰袋也似乎變得燠熱起來,卓彥非將它換了個方向,重新貼在她頭頂,放在她臉頰的另一隻手掌卻不可察覺地滑下去,在她的頸項流連了片刻,毫無阻礙地從v字領口探進去。
“嗯……”
鍾愛唯伏在他腿上,一動都不敢動,可是從緊緊抿住的喉底,不由自主發出一聲曖昧的呻吟。
然後,她本已緋紅的臉龐更紅了,連耳垂都似乎帶上一絲粉色,不安地在卓彥非腿間顫抖了一下,然後下意識地蜷起
身體,向他坐的方向側了側,臉埋進他懷裡說道:“出去……”
“什麼?”卓彥非故作無知的問道,手底的動作卻片刻都沒有停歇。
“你的手……”鍾愛唯的聲音裡帶上幾許喘息,同時也抬起放在身側的小手,想親手將他驅逐出去。
卓彥非迅速探手出來,又將她頭頂的冰袋換了個方向,看了看額角的傷勢,似乎很滿意地點點頭,問道:“好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