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掩上了山洞門口的木門,和她一起走到山洞裡面走去。
越往裡走,一股幽幽的清香味就越顯濃郁,這種味道任誰都是熟悉的,那就是菊花香。
荒山野島,什麼都不多,就是蚊蟲多,就算天氣已經轉涼,就算是山洞裡面也不能例外,剛開始的時候,嚴小開和楊洋洋可沒少遭蚊蟲叮咬的罪。
不過不幸中的大幸是,他們沒有患上登革熱,更慶幸的是,這座荒島,什麼花都不多,就是野菊花多,用一句最貼切的話來形容,那無疑就是:菊花爆滿山!
菊花不但可以用來泡,用來爆,還可以用來驅蚊。
這種事楊洋洋雖然不知道,但嚴小開卻一清二楚,所以他採摘了一袋子的野菊花,在床前床後洞裡洞外都灑了一些,還在小院周邊插上了野菊花,蚊蟲很快就消失不見了,而且整個山洞也像是噴了香水似的,花香四溢。
兩人走到裡面的時候,安本陽菜已經先上床了,並且乖巧的躺到一角,將床的一大部份位置留給楊洋洋與嚴小開。
三人都躺到床上的時候,位置是像楊洋洋安排那樣的,她睡在中間,安本陽菜睡在裡面,嚴小開睡在外面。
這樣的三人同床,嚴小開不由自主的陷入回憶,自己剛到深城和郝婞與尚欣兩女租下大宅的時候,第一晚也是一男兩女同睡一張床的。
儘管身為男主角的他沒變,但女人變了,環境變了,連睡的位置也變了,要知道那個時候他可是睡在中間的!
那一段時光,無疑是嚴小開最快活的,生活上有郝婞照顧得無微不致,實習也被他想得很簡單!
那樣的日子,用他自己的話來說,那就是過得像豬一樣幸福。
只是現在,兩個女人都離自己很遙遠了,尤其是郝婞,每每想到她,一向都不多愁善感的大官人總有種心口隱隱作痛的感覺。
想起她的音容笑貌,想起她的溫柔體貼,想起和她所擁有過的恩愛纏綿,嚴小開忍不住幽幽的嘆口氣。
緊挨著他睡的楊洋洋聽到了嘆息聲,不由的問道:“阿大,怎麼了?雨聲太大,吵得睡不著嗎?”
嚴小開在黑暗中輕輕的抓住她的手,“沒有,只是聽著這嘩嘩的雨聲,難免就勾引一些回憶罷了。”
楊洋洋好奇的問:“這倒是奇喲,在我心目中,你可不是個詩情畫意的男人,難道以前在雨中有什麼浪漫的故事?”
嚴小開失笑道:“浪漫的故事沒有,淒涼的事情小時候卻經歷過一些。”
儘管已經有過肌膚之親,但楊洋洋對嚴小開家庭身世知道得並不多,甚至是少得可憐,所以就忍不住道:“可以說說嗎?”
嚴小開道:“沒有什麼不能說的,反正已經過去了。就是很小的時候,家裡很窮,住的是千穿百孔的老祖屋,最怕的就是颳風下雨,尤其是夜雨天,有時候莫名其妙的就被雨水給澆醒了,然後一家人就忙活著用鍋碗瓢盤的接漏下來的雨水,一宿不能消停。”
楊洋洋道:“那頂爺呢?頂爺不管你?”
既然特工的身份都沒瞞著楊洋洋,這假私生子的身份嚴小開也不打算瞞的,不過現在多了個安本陽菜,他只能含糊的道:“那個時候,他應該自顧不暇吧!”
楊洋洋默嘆一口氣,沒有說什麼,因為那樣的遭遇她雖然沒有經歷過,可是卻不難想像的。
睡在裡邊一直沉默的安本陽菜卻開了腔,“看來阿大君小時候受了不少苦呢!”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嚴小開淡淡的說著,想起那些勢利現實的親戚,不免又自嘲的道:“現在我家的房子可是整個村子最豪華奢侈的,而我家在村裡也屬於典型的暴發戶呢!”
安本陽菜道:“阿大君不要妄自菲薄,這個世上沒有幾個人天生就是貴族,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