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開無語一陣，然後道：“好吧，隨你的便了，你剛剛想說什麼？”

上官五素猶豫了一下，張了張嘴，但又沒出聲，彷彿要說的事情很難啟齒似的。

嚴小開催促道：“說呀！”

上官五素糾結好一陣，終於問道：“你和完顏也做過這種事了嗎？”

嚴小開有些為難的道：“為什麼問這個？”

上官五素道：“我就是想知道。”

嚴小開道：“咱們……不聊她可以嗎？”

上官五素搖頭，堅決的道：“不可以，我現在只想聊她。”

嚴小開只好嘆氣道：“好吧，我和她做過了。”

上官五素神色沉了下來，但還是問道：“在哪兒？”

嚴小開驚訝的道：“這個也要問啊！”

上官五素道：“你可以不說，不過你不說的話，以後休想再上我的床。”

嚴小開只好道：“咱們第一次香江，在項珂兒那個淺山灣別墅過夜的時候。”

上官五素罵道：“那個時候你們還有心情？真是一對姦夫淫婦！”

嚴小開：“不是的，當時第二天不是呂先生要來了嗎？而且當時我又受了傷，完顏為了給我療傷，也為了讓我的功力更進一層，我們才……”

上官五素打斷他問道：“那你們誰主動的？”

嚴小開道：“這……沒有區別的吧，而且這種事情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好不好？”

上官五素道：“你那想想我們那天晚上，你不是一個人拍得很樂呵嗎？”

嚴小開道：“可你要是不想，也不能跟著我一起拍……”

上官五素羞惱的道：“你還說，要不是你引誘我，我能上你的當嗎？”

嚴小開只好閉嘴，腦袋也有些發脹，因為秋後算賬這種事情讓人最頭痛了。

上官五素道：“繼續說！”

嚴小開道：“說什麼？”

上官五素像審問犯人似的道：“誰主動的！”

當時的情況，是完顏玉先主動的，但兩人的感情已經發展到那種程度，戶外運動也做了好幾次，誰主動誰被動都沒有多大的區別，不過為了不破壞完顏玉冰清玉潔的形象，嚴小開還是道：“我主動的！”

上官五素冷哼道：“我就知道是你這個牲口把完顏給禍害了，像是當初禍害我一樣！”

嚴小開閉了嘴，什麼都說，因為現在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錯的。

停了好一陣，上官五素又突然道：“我再問你！”

嚴小開打斷她道：“五素，今晚花好月圓，氣氛又這麼好，你不要像審犯人一樣審我好不好，多煞風景啊！”

上官五素陰沉沉的道：“你希望我將你光溜溜的扔出去，還是讓我好好的審你！”

嚴小開苦笑，“好吧，你審吧，我全都交待還不行嗎？”

上官五素抿了一下嘴，湊到他耳邊低聲問道：“你告訴我，我和完顏，哪一個讓你更舒服些？”

要照實說的話，肯定是完顏玉。因為完顏玉雖然沉默寡言，可是在床上卻極為的體貼，不論嚴大官人要怎樣，她都盡全力的配合。上官五素呢，不但抗拒某些姿勢，而且還不肯張嘴，這是最不盡人意的地方！

不過這個時候，嚴小開為了熄事寧人，只能違心的道：“當然是你！”

上官五素對這個答案，顯然是滿意的，因為她也覺得自己比完顏玉要強，但還是問道：“我讓你怎麼舒服了？”

嚴小開暗裡苦笑，我又不是寫黃色小說的，怎麼能形容得清楚呢，只能含糊其詞的道：“……你動情的時候，讓我很舒服，像是整個人被包圍在軟綿綿的綿花糖裡，很溫馨，很安逸……”

上官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