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已付過錢,匆匆的走開了。冷月見我來了,一臉熱情的問:“下課了?”我點了點頭。
“喂,剛才買東西的那個女孩,背影好熟悉啊!好像在哪見過。冷月,你有沒看清她的臉,真的,她給我的感覺真的好熟悉。”
“你吃錯藥了吧!街上那麼多人,我看那個都好熟悉,每一個人我都要記得他長什麼樣嗎?打起精神來,不要老是懶洋洋的。”冷月用力的揉了一下我的頭髮。
“喂,你怎麼老是愛弄人家頭髮,很痛。”我奪過,冷月的錢袋,“真的沒看清嗎?”我又問。冷月重重的敲了一下我的腦袋說:“沒看到。”“愛死哪死哪去,不要在本小姐面前晃來晃去的。”我大聲衝著冷月喊。他個該死了,走人了也不忘欺負我。過了好久好久我都沒醒過來,像夢一樣,剛才那個女孩會是誰呢?希望火種,會是她嗎?不過在這我不得不交待一下,如果當時我不這樣想,我看到了那個女孩的真面目,或是我真的在大街上邂逅了希望的火種,可能以後的故事又是另一個版本了。時間真是一個讓人琢磨不透的東西,前一秒還在讓我想著希望火種,可這一秒,它卻讓我扮演另外一個人。說實在的,事情都過去很久,所有的事都有了結尾,所有的人都有自已的路後,我只想說一句話:“是時間讓我邂逅希望火種的側面,又讓木森林與真的白小紅擦肩而過。也有可能是天使,想幫冷月找會他的愛情。想讓我在這個原本不屬於我的舞臺上表演一段讓我終身無法忘記的個人話劇吧!”
我無力的癱瘓在地上,忽然有人來看東西,我這才站起身來,天啊!居然是木森林,我有些吃驚,根本沒聽見他在說什麼?我真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居然口吃起來,“木……木……木學長,你要點什麼,我……我這兒有……。”我實在說不出來了,索性等他再一次開口說話。木森林放下手中的手織袋,用不解的眼神看這我。我有點緊張,又怕自己口吃,只好傻笑。
“你認識我?”木森林問。
我衝他點了點頭。“工木法陽,木森林,是不是你啊?”我從來沒想到他居然會臉紅,哈哈,風水輪流轉了,這下臨到他口吃了。“你……你是……”。
“我啊!是賣這個的,你喜歡哪一個,隨便挑了,免費。”我隨手拿起一串珠子說。
“什麼?”木森林充滿懷疑的望著我,“我一定認識你,只是不知道你的名字。”木森林歪著頭思考。我實在笑不出聲來,用力的捂著嘴巴。
我想說:“是逗你玩的”,可是他好像想起了什麼,拍了拍頭大聲的說:“白小紅?”木森林得意的望著我笑,“小樣,你怎麼擺起地攤了,我都認不出是你了。”
我一下啞了,怎麼跑出一個白小紅呢?沒等我反映過來,肩膀上就被重重的敲了一拳。我後退了一步,有些不知所措的說:“你認錯人了, 我不是白小紅”。
“哎喲,兩年不見,功夫見長啊!”這時又過來一個人,木森林拉著他問:“她是不是白小紅啊?”那人更吃驚,上前就和我來了個重重的擁抱,拍的我苦膽都想吐出來了。
“白丫頭,這兩年你死哪裡去了啊,來無影,去無蹤。行啊你,回來了也不給兄弟打個招呼,跑這裡做起小買賣了,你什麼意思啊,欺負兄弟是不是?”這人說話一點也不客氣,好像我跟他有十幾年的交情一樣。
“喂,喂,我不認識你啊!你是從哪冒出來的啊?”我從來沒有獨自一人面對這種突發事件。想找個救星都不見。
“喲,喲,還裝是吧!木頭,收拾東西,走,小樣,今天不整出你原形來,我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