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了,尤其是京城各大商行的老闆,自從上次在訾容楓那裡順利討到暮雪瞳的欠款後,在經濟不景氣的現在,他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的希望暮雪瞳能夠再次光顧,再次欠下一大筆錢。
可惜啊……
掰著手指,眾人仰天一陣心痛啊,那個敗家的女人都三天都沒出門了。
據不完全統計,那三天,因為暮雪瞳的節約,京城的GDP下降了五個百分點。
……
紫菊看暮雪瞳唉聲嘆息,後背完全鬆垮下去,忙問:“小姐,是不是累到了?”
真是為難小姐了,從小就嬌生慣養,什麼時候在三更起過床,更何況從三更到現在,她連水都沒喝過一口。
“紫菊,我餓了。”暮雪瞳說著就想去掀開喜帕,隔著一層布,雖說勉強也能看清一些東西,還是不舒服。
手還沒碰到,紫菊就阻止了她,“小姐,不可以的,喜帕是一定要等姑爺來掀的,否則不吉利。”
暮雪瞳在心裡翻個白眼,暗道,老孃要的就是不吉利。
紫菊的力氣並不是很大,以暮雪瞳這一陣好吃好喝的調養,她一隻手就能把她推翻,她卻沒有,耐著性子,把手收了回來,揉著肚子,可憐兮兮地說:“紫菊,好紫菊,我真的餓了,從三更到現在,你小姐我是口水未進,米粒未沾,你真的想餓死你家小姐嗎?你忍心嗎?你捨得嗎?”
紫菊的聲音沒等來,她倒是聞到了似曾相識的味道,淡淡的似松香又似青苔,非常的好聞。
很明顯的能感覺到身邊的被褥朝下一凹,有人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這裡是宸郡王的新婚洞房,除了喜娘和陪嫁丫鬟,也就只有一個人可以這麼自由的出入,更何況以紫菊那丫頭的膽子,計算借給她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在喜床上坐下,那麼坐在身邊的人,就只有一種可能性。
心裡莫名其妙的就開始緊張。
緊張的嚥了好幾下口水,朝邊上儘量慢也儘量不讓人察覺出的挪去。
一聲爽朗的輕笑聲從頭頂傳來,剛才拜堂時,暮雪瞳已經隱約感覺到訾容楓的高度,現在同樣坐著,他的聲音卻是在她頭頂響起,可想他比她要高出多少。
身高不如人,武功不如人,就連家世都不如人,唯一可以拿出來的說的,也就只有她剋死了五個,而他也是五個。
暮雪瞳想拉開彼此距離的念想,在挪動了一小寸後,當即被人胎死腹中,纖細的腰肢上多出一隻手,那隻手很大也很暖和,掌心的溫度透過不算厚的嫁衣滲入到面板上。
除去上兩次酒醉後,他抱她回丞相府,真的是第一次這麼親密接觸。
暮雪瞳的臉控制不住的就紅了,滾燙滾燙的,像是發燒了。
暮雪瞳想也不想,如臨大敵似的伸手就要把喜帕自己給揭了,這東西雖然不是很厚實,也讓她看到了很多人,卻始終只能讓她看到訾容楓模糊的影子。
被迫出嫁,已經是受制於人,她堅決不能再讓自己被動。
揭喜帕的手被人一把握住,暮雪瞳剛要掙扎,訾容楓的聲音再次響起,“愛妃莫要著急,這喜帕要等喝過交杯酒後由本王來給你揭。”
暮雪瞳自然是不想喝的,可是,打又打不不過,又是在他的地盤,只能英雄氣短的,帶著賭氣的情緒,一口飲了杯中酒。
訾容楓像是很滿意,把酒杯收回,揮手讓喜娘退下後,這才揭開喜帕。
今天的暮雪瞳當真是很美,看到她那麼多次,還是第一次看到她有這麼恬靜,妝容精緻的時候。
不免的都有些看呆了。
同樣傻眼的還有暮雪瞳,她發誓,自己活了兩輩子,看到的帥哥絕對不少,可是,真的是第一次看到長的這麼好看的男人。
如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