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五個,這本沒什麼,關鍵是把這樣兩個人放到一起說,有好奇心的人類,就難免會要聯想翩翩。
忙抱拳請罪,“請主子責罰!”
訾容楓擺擺手,“你先下去休息吧。”
“是。”宋越對他抱拳後,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訾容楓已經換上自己原本的衣衫,白衣如雪,他神情從容淡定,緩步走在這自己第一次踏足的院子,仔細聞著這繁華盛京裡浮動的燻人暗香。
不管是在極北的荒蕪之地,還是這繁華聖京之地,那張俊美豐雅的臉上,似乎永遠不會有過多的表情。
這就是訾容楓,二十年前,出生之日,就剋死自己的母妃,隨即就被封王的那個宸郡王。
世人皆知皇帝愛他,所以才會不顧祖制,讓他跟隨了母姓。
其實,真正的原因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父皇之所以愛他,因為他是他最心愛的女人所生。
同時,他也怕他,怕他出生時的天生異象,更怕他克完母后就克父,所以才會把他送到北面那個荒蕪之地去。
五歲離京,已經十五年了,他再次踏上這片國土,心裡竟然平靜的毫無任何波瀾。
……
話說言惜玉,雖然倉皇逃離了作案現場,身上某個地方卻是很不舒服,她想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最主要的是,她非常著急的想知道,在這個年代,有沒有事後避孕藥。
京城果然繁華,隨隨便便就找到了家客棧,而且看起來還相當的有檔次,言惜玉扭捏著步子走了進去。
她現在雖說狼狽了點,卻依然是男子打扮,扭捏,不是一個單身女子深夜入住客棧,覺得不妥。
事實上,當她還在二十一世紀當那個倒黴的小刑警時,為了沒犯人也要抓出幾個犯人,通宵不睡著出入各種夜店場所,那也是正常的。
之所以扭捏,是因為第一次那啥啥啥,經驗不足,導致身體,尤其是兩條腿那裡,真的很不舒服。
掌櫃的一看言惜玉的穿衣打扮,也不管她的衣服有多凌亂,衣襟都扣錯了,立刻對她獻媚道:“這位客官,甲字房還剩最後一間,您需要嗎?”
言惜玉點頭,“嗯,我要了,這是房費。”她從包裹裡摸出一錠銀子放到櫃檯上。
掌櫃邊收起銀子,邊叫來夥計給言惜玉帶路。
“老闆,麻煩給我準備洗澡水。”她覺得泡個熱水澡,應該會舒服很多。
掌櫃點頭哈腰,滿臉賠笑,“公子,您請放心,澡豆和香精,乾淨的布帛,小的都會為您準備好。”
言惜玉只覺得這個掌的殷勤的有點過分了,雖說,她給了一錠銀子,可是據她瞭解,這差不多也就是一間上等甲字房一晚上的價格。
難道說,這個大曆皇朝,從事服務行業的人,早早的就有了服務意識。
嗯,躺到鋪著厚厚被褥的床榻上,言惜玉舒舒服服的籲出口氣。
冷靜下來後,她對自己那樣莫名其妙,就把那層膜給弄沒了,還是非常懊惱,鬱悶。
最最關鍵是,向來敢作敢為的她,膽小如鼠了一回,明明可以看清那個男人的長相,她卻嚇的沒敢多看一眼。
……
得到言惜玉一兩銀子作為小費的夥計,看著掌心裡銀光閃閃的銀子,撓頭再撓頭,也頓悟不了這個年輕的公子為什麼要給自己銀子。
這是個稟性純良的小夥計,他幫言惜玉準備好洗澡水,下樓後就把那兩銀子上繳給了掌櫃。
饒是掌櫃的見過大風大浪,對言惜玉為什麼給小夥計銀子,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想了又想,把銀子扔回到小夥計手裡,“既然是那個公子賞給你的,就自己收好了。”
小夥計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