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僅沒有回答上問題,而起對小姐提出的問題,表現出了懵懂和無知,當即被關進了鳥籠。
掠影本來對被關鳥籠一事,早臉皮厚地無所謂了,關鍵是,今時不同往日啊,它身邊有了美人,當著美人的面被人這樣關鳥籠,就好比它睡覺起來,自己還沒察覺,卻被身邊的母鳥發現它尿床了,這是多麼丟臉,面子上多麼過不去的事。
暮雪瞳才不管這麼多,任掠影再怎麼反抗,都只有四個字,反抗無效。
漸漸的,每當掠影被關進鳥籠,那隻母年也不圍繞著鳥籠亂叫了,它就像人類最忠誠的伴侶那樣,靜靜的等在鳥籠外面,兩隻鳥,隔著鳥籠的欄杆,四隻小眼睛,遙遙相望,這叫什麼個事。
這不,今天掠影又被關鳥籠了,而暮雪瞳也不知道去哪裡了,紫菊剛好經過,看到那隻母鳥把喙伸進鳥籠替掠影梳理羽毛,當即感動得一塌糊塗。
人腦子一熱,總容易衝動,一衝動,她就走過去把鳥籠給開啟了。
奇怪的一幕出現了,暮雪瞳在的時候,死活都不肯進鳥籠,哪怕是進去後,也是小爪子抓著鳥籠不肯放的掠影,現在鳥籠開啟,它卻又不肯出來了。
“掠影,門已經開了,你怎麼還不出來?”紫菊看著快退到鳥籠那頭的掠影,一臉納悶。
暮尉遲再怎麼說掠影是神鳥的後裔,畢竟都是他一個人說的,也沒確鑿證據,再說了,但凡和“神”字掛上鉤的,如果混得好一點那就是神乎其神,令人折服,混得差一點,那就是神棍騙錢類,不被別人打已經算是好的了。
紫菊並沒指望它會回答她,伸手就去拉它。
掠影一下就急了,嘎一聲尖叫後,就在籠子裡上竄下跳。
宋越也有事出去了,紫菊也是閒得無聊,看掠影不配合居然和它一隻鳥頂起了真。
母鳥和暮雪瞳他們相處的時間畢竟短,根本不瞭解情況,看掠影成這樣,還以為被人欺負了,撲開翅膀就要飛到紫菊頭上去啄她。
紫菊這段時間跟著宋越學的雖然還只是皮毛,卻也不是蓋的,反手就把那隻,只是長得比較好看的母鳥,抓到了手裡。
心上人被抓,掠影一下就著急了,衝著紫菊嘎嘎地叫了很多聲,卻始終不出鳥籠。
這下子,紫菊的納悶直接提升成了好奇,“掠影,你怎麼了?”
掠影自然還是沒法回答她的,倒是身後傳來了一個解答她疑問的聲音。
這個聲音,因為這段時間跟在暮雪瞳身邊聽到了很多次,紫菊也算有印象,不等來人走近,就放開手中的母鳥,對著來人福了福身,“奴婢參見姜公子。”
來人正是姜歌。
自從把自己的身份坦白,也和訾明月有了實質性的關係後,他索性搬到了公主府。
外人並不知道他的身份,也不知道和訾明月之間的真正關係,只道是在草叢行走多年,而且從來都是片葉不沾身的公主,這一次是真的動了情,不然公主府上的那些面首怎麼都被遣散了。
“烏鶯,一生只會有一隻配偶,同樣的,它一輩子也只會認一個主人。”姜歌走到鳥籠邊撩起繡著秀麗暗紋的下襬,蹲了下去,淡淡的嗓音,如同陳年佳釀般醇厚好聽。
紫菊還是第一次聽姜歌說這麼多話,又是很多她從沒聽說過的事,不由抬頭朝他看去,“姜公子,你怎麼知道它是烏鶯?”
“這個你就沒必要知道了。”姜歌很平靜地說著每個字,“你只要記住了,它只會聽自己主人的話就足夠了。”
姜歌說完後,就起身,徑直離開,只是在轉身瞬間,又朝籠子裡的掠影看了一眼,臉色平靜,眼底卻有絲鋒芒閃過。
紫菊這段時間的武功也不是白學的,只是飛快的一瞥,還是被她看到了,她總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