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墨焰宗弟子的眼中我的實力或許已經可以與武神比肩了。
客房安靜,虞殘智去準備祭煉修復兵鑄山的材料去了。
取出破界刀,細細感悟。
轉眼兩天過去,破界刀內蘊藏的神秘符文果然厲害,簡直堪稱是深不可測,我僅僅是觸碰到少許皮毛就感覺到獲益匪淺了,在空間規則奧妙上的認知達到了一個新的層次,如果繼續觀摩領悟的話恐怕會達到一個我無法想象的層次。
就在這時,虞殘智來了。
“步亦軒兄弟,師尊讓你去煉器房一趟,快點!”
“哦?”
我沒有多說什麼,立刻前往。
山體內的密室中,煉器房內佈滿了一道道符文陣法,這次禁制重重,無比神聖,一般人根本就沒有資格進來,就算是內門弟子也只能遠遠的看著,畢竟這裡是掌門煉器的地方,太過於機密了。
煉器房內光輝熾盛,明滅不定。
墨秋白臉上滲出汗水,雙手握著一縷縷大道氣韻,而兵鑄山則顯化為無數神兵利器縈繞在上空紛亂飛舞,有種即將斬破蒼穹的氣勢,霞光暴漲,令人幾乎無法睜開眼睛,同時氣息紊亂,整個兵鑄山有即將瓦解的趨勢。
“怎麼了?”我大驚。
墨秋白皺眉,劇烈的咳了幾聲,道:“都怪老朽低估了兵鑄山的神妙,它的力量已經遠遠超越我對煉器方面的掌握層次了,神器氣息失控,器靈即將完全甦醒,一旦甦醒他會自行掌握兵鑄山,或許會立刻消失掉!”
“有什麼辦法?”我問。
墨秋白神色凝重:“小軒,你祭煉與掌握兵鑄山已久,神器內擁有你很強烈的生命印記,唯有你才能覺醒並掌握器靈,來,將你的鮮血滴濺在神器之中,徹底駕馭這座兵鑄山!”
“嗯……”
我抬起手掌,低喝一聲,頓時逼出了一縷鮮血,血液沖天而起,化為血霧滲入兵鑄山之中,甚至還帶著淡淡的金色霞光。
“這是……”墨秋白大驚,兵鑄山吸納了我的血液之後似乎更加暴躁了,轟隆隆的作響,隱隱有雷光在空中閃爍,而墨秋白只能拼命的護持陣法,繼續祭煉兵鑄山。
整整持續了近兩個時辰之後,兵鑄山終於平靜了下來,無數霞光璀璨的凝聚在它的缺角處,加上神鐵的熔鍊,那一片缺損果然緩緩修復了。
墨秋白松了口氣,看我一眼,問:“小軒,你的血脈……”
“怎麼,有問題?”我愕然。
“不是有問題,而是有著一種大大的機緣。”墨秋白皺眉道:“我從你的這幾滴血之中居然感應到了一縷無比神聖的氣息,彷彿太古流傳的神明之物一般,又有一種順應天地、契合萬法的大道氣韻,不知道是什麼力量融合在你的血脈之中了……”
我心頭一顫,頓時明瞭,墨秋白說的這種氣息一定是天脈靈氣,當初這一縷天脈靈氣融合在我的體內,在靈墟中沉睡,以至於我的血液也融入了少許天脈之氣了。
“這種力量會影響兵鑄山的修復嗎?”我問。
“不會。”
墨秋白捋著鬍鬚笑道:“相反,因緣際會,正是因為有了這道氣韻才能完全修復兵鑄山,甚至讓神器的威能勝過於從前!”
就在這時,兵鑄山的法相緩緩收攏,最終依舊成為了一道散發著神聖殺伐氣息的石筍,只不過這殺伐氣之中有了一種天道的底蘊。
“拿去吧……”
墨秋白抬手,隔空將兵鑄山交給我,露出無盡疲態,道:“殘智,送為師回去休息……”
“是,師尊。”
墨秋白彷彿衰老了不少,修復兵鑄山花費了他不少元氣。
我感激道:“多謝宗主……宗主之恩無以為報,不知道我能為墨焰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