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要暫時留在這裡看顧他們了。”
不能就此上路,帶他們回蜀中,薛靈音也只能接受,“唯有這般做了。”
否則硬要帶他們上路,這麼小的孩子啼哭不休,只怕很快就會病倒。
陳松意道:“勞你跑這一趟。”
薛靈音本就把找回孩子這件事當做是自己的責任,畢竟諾不輕許,若是許了那就要做到,因此並不把要在這裡休整一段時間放在心上。
“左右他們也受了傷,休養一段時日也好。”她看過自己隊伍中那些已經被包紮好了傷勢、沒有什麼大礙的手下跟護衛,“等這異常天象過了,我們再回去。”
陳松意道:“留在這裡,你們也不會全然沒事做的。”
劉洵跟師父在島嶼中的交戰只是氣運之爭的一部分,草原人的鐵騎跟大齊邊境的交戰也勢必會爆發。
龍盤、虎踞、鳳臨三座城從來都是在兩國的交戰中衝突最嚴重、打得最狠的地方,這一次想來也不例外。
帶著這樣一支隊伍在身邊又槍法卓絕的薛靈音,到時不管是想做什麼,都有她施展的天地。
而且有她在這裡,就算相隔甚遠,蜀中的支援也會在他們需要的時候以最快的速度抵達。
“嗯。”從她的話裡薛靈音察覺到她要走,不過卻沒有追問她要什麼時候離開,又要去做什麼。
世間不凡者總是有比常人更遠大的抱負、更不俗的使命要他們去完成,她只說道:“等著天象結束,你的事情也做完了,再和殿下來蜀中找我,讓我做東,好好招待你和殿下。”
“一言為定。”一直在旁邊沒有說話的蕭應離此刻才出聲,代替陳松意答應了薛靈音的邀約。
然後兩人就離開了重新安靜下來的驛站,回到了大將軍府。
張少夫人的胎象依舊穩固,陳松意再次加固了陣法,在符陣之外再布了一道人陣,確保就算他們不在,張少夫人的胎象也不會受到影響。
“我們該走了。”她對遊天道,“決戰之日已到,外面的混亂天象和對少夫人的影響都是因為師父跟劉洵交手,氣運波動變化。”
這裡跟決戰之處離得遠,所以他們用這樣的陣法和手段還能夠暫時把受影響的張少夫人跟氣運之亂隔絕開來。
可如果是到最後一步,劉洵又同前世一般贏了,那一切改變的人和事又會回到原樣。
被救下來的人會死亡,在前世沒有出生的孩子也會消失,就比如張少夫人此刻腹中的胎兒一樣。
聞言,眾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還在安神的作用下沉睡的張少夫人。
遊天道:“該怎麼做?”
他在這些事情上總是最聽少女的話,她說怎麼那便怎麼。
陳松意轉向厲王:“草原人很快會來。”她在回來的時候,腦海中浮現出了更多的畫面,知曉她的師父離開邊關前往草原王庭做了什麼。
師兄容鏡也同天閣的其他弟子和幾位太上長老一起來了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