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鑽到敗者當中去用激將法激勵他們,可以說是十分的沒有參與感。
他就蹲在一旁,有人上前來同他搭話也不理,滿心想的都是家裡的那倆不速之客。
“要不是今天要搞這些……”
老胡的目光在這群鬧騰的傢伙身上掃過,他都不會出來!
那兩個人太狡猾了,一點狐狸尾巴都沒有露出來。
如果說他們有所動作還好,然而從中午被留下來用過午膳以後,當主子的那個就回了屋,一下臉也沒有露。
這讓老胡無法提醒陳老哥跟嫂子,不好無故叫他們擔心,也沒有理由留在家裡,因為不出來更容易叫他們不放心。
“真是可惡……”
老胡在忠勇侯府學的都是怎麼當一個護衛,來到陳松意身邊學的又是怎樣高效屯田,對這種陰謀之事並不擅長,而且人家不露面,他的情報收集也不順暢。
他揪著地上的草,實在不知該怎麼摸清對方的底細跟意圖。
陳家院子裡,陳父跟相里勤卻是相處得很融洽。
從他傍晚回來見到這個黑衣少年,兩人就交談上了。
相里勤對他們跟不上農耕水平的農具很是在意,等陳父一回來,兩人吃過晚飯,就在院子裡蹲在了一起。
相里勤問了他不少關於農具的問題,重點在現在這套耕種方法上,感到現有的農具有什麼缺陷,有什麼希望可以改進的方向。
當陳父跟他說了以後,就看到這個少年從身上掏出了隨身工具,按照他說的方向現場給他修整了一下,然後讓他試一試。
明明也沒有改變多少,可陳父就是感到手裡的農具更加趁手了起來,他種了那麼多年的地,一上手就察覺出其中的不同。
要不是天色已晚,他都想拉上這個少年到地裡去試一試。
看著陳父稀奇地使用他調整過的農具,相里勤捧著臉,覺得這下不彆扭了。
把學到的東西用到實處,看到農人的切實反應,果然比紙上的資料要來得充實。
他站起了身,對陳父道:“不光是農具,我還有別的想法——”
陳父眼睛一亮,不過他們這一老一少卻沒有機會再把家裡的農具改進更多,因為陳母擔憂地把相里勤叫住了。
“你家公子今晚還是沒怎麼吃東西。”陳母擔憂地道,“他的身體撐得住嗎?不會有事吧……”
在鄉下,這個年紀的青壯正是家中的頂樑柱,重要勞動力,食量極大,不然老胡搞出來的激勵機制——用美食來獎賞優勝者——也不會讓他們這麼賣力。
種的又是自家的田,又有機會可以放開了肚皮吃,吃肉、吃飯吃到飽,誰會不落力?
這樣一來,就顯得容鏡越發的違反常理。
相里勤撓了撓頭,想了想這一路過來他們閣主的飲食,才放下手道:“沒事。”
吃少了沒事,吃多了才有問題。
但看陳父都跟著擔憂起來,他又只好想了想閣主在山下會吃什麼,才對陳母道:“有雞蛋嗎?”
水煮蛋的話可以,閣主會吃一些。
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