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華只作不知,一得了機會就將阿生單獨叫到了跟前,拉下臉來將她好好恐嚇了一番,只說自己與那李剛之間不過是有些誤會,如今都已經說開了,命她把嘴巴閉緊了,千萬不可節外生枝讓郡公爺知道,阿生自然做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連聲應了下來,不過等到少遲些時候,這夫人派人給永嘉坊送信解釋今日為何沒到的時候,還有另一張小小的紙箋也一併被夾帶了過去。
且說李紀來到外院時,臉上已經沒再做任何掩飾,稍有點了解他的,都看的出郡公爺這已經是怒不可遏了。
因李紀走的匆忙,費衝與小六子都沒能跟著一起回來,李麻白連忙親手替李紀斟了一杯茶,也不敢有任何嘻皮笑臉,放下茶壺就畢恭畢敬的與劉臘、陳鶴一起立在一旁,李紀只靜默坐著不響,也不看他們幾人,這書房內頓時便靜可聞針了。
半響,李紀突然抬眼掃了掃眼前三人,而後沉聲說了一句:“劉臘留下。”
陳鶴與李麻白聞言,一句話不敢說連忙俯首退了出去,兩人心裡都有些驚懼,剛才郡公爺看過來那眼裡的審視與觀望,實在讓人覺的心裡一寒,李麻白嘴巴動了動,看起來像是想和陳鶴聊兩句的意思,那陳鶴卻是馬上十分避忌的疾步走開了,他與李麻白這些匪窩裡出來的到底不同,此時郡公爺顯見有事疑心上了他們幾個,此時且不可留下個結黨密議的把柄。
等舒服內只剩下李紀與劉臘二人,那李紀才緩緩開口說道:“咱們這外院,恐怕出了內鬼。。。。。。”
劉臘本已經是做好了十分的準備,此時聽到這一句,還是唬了一跳,不過他到底老辣不同常人,臉上半點不顯,只馬上問道:“郡公爺您可說的是夫人驚馬這回事情?”
李紀點了點頭,而後緩緩說道:“那馬匹你可查出什麼不妥嗎?”
“啟稟郡公爺,叫阿奴他們仔細看過了,並無不妥。”,劉臘回答的十分小心。
“果然如此。。。”,李紀的臉色越發難看,又問道:“老劉那你覺得那馬匹為何會突然驚了。”
劉臘不敢輕易回答,思忖了好半天,越發小心翼翼的說道:“莫非是那車伕搞鬼?可他是咱們於外地買回來的,如今一家子都在府上。。。。。。”
李紀此時才瞥了他一眼說道:“這其中的原因你恐怕是不知道,上次從北疆大捷之後,你一個人提前回來打點了,並未跟著我去那薛延陀部落。”
☆、第162章 悔過
162悔過
李紀此時才瞥了他一眼說道:“這其中的原因你恐怕是不知道的,上次從北疆大捷之後,你一個人先提前回來替我打點新昌坊了,並未跟著我去那薛延陀部落。”
劉臘一聽這話,心裡突然有些明白了過來,大概正因為自己並沒去過那薛延陀部落,所以現下才會被李紀給留下了。
“那碓男當日送了我一批好馬,這次受驚的便是其中的一匹,這些馬在薛延陀部落馴的極好,他們那兒的馴馬奴用甩空鞭的聲音就可以指揮馬匹奔跑的方向,這次驚馬的時候,夫人她們聽到鞭子的聲響了。。。。。。”
劉臘聽明白了這李紀話裡的意思,猶豫了一下說道:“郡公爺,當日夫人驚馬是在興慶宮旁邊的大道上,來往馬車與馬匹並不算少,夫人她們恐怕也分不清馬鞭聲的不同,是否不能排除那馬匹是被別人無意的鞭聲給驚擾了的可能吧。”
李紀一擺手說道:“驚馬並不是重點,老劉你難道沒想過嗎,那馬匹也沒車伕駕馭,是怎麼一溜煙便順順當當出了城門,又怎麼老老實實的只沿著管道而行的?那延興門出去不遠便有山路,馬匹為什麼不跑到林子裡去?”
李紀這話,其實是隱去了最要緊的證據沒說,這馬沒有人駕馭,卻能徑直跑到了李剛那裡,除了受那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