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展昭遇到危險的時候擋在他的身前,他可以在展昭受傷的時候幫他療傷。這種緣分,已經十分難得。
趁著展昭不注意,白玉堂輕輕將手捂在了自己的胸口,嘴角輕輕一勾。為什麼他會喜歡看著展昭呢?因為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可以將他的一舉一動都印在自己的心裡。
白玉堂以為,這樣已經足夠了。他對展昭動了情,但是白玉堂做人的準則和驕傲讓他堅守著自己的行為,絕不越雷池一步。他喜歡展昭,但是他願意讓展昭活的開心快樂,不要像自己一樣為情所困。
展昭不是那些孌童,若是將自己這種齷齪心思對他說了,他脾氣好,或許不會生氣,但是兩個人也許就生分了。白玉堂不願意面對那樣的局面。好像現在這樣就挺好,可以不遠不近地看著,有時候甚至可以不輕不重地摸一摸,抱一抱。
等等,打住!不能再想下去了!白玉堂皺了皺眉,想起了搬離展昭房間之前的那個不眠之夜。天知道他盡了多大的努力才忍住了沒有答應展昭搬回去跟他一起睡的要求。
心情變了,就有了貪念,白玉堂現在雖然打定了主意,卻沒有多少意志力。他可不想每晚躺在展昭的身邊,如果他那樣做了,他的意志力一定會很快瓦解。
“小白,小白?”
白玉堂一愣,瞬間回過神來,發現展昭正在他面前晃動手掌,一雙大眼睛眨啊眨,眼神清澈,目光疑惑。
白玉堂咳嗽了一聲,皺眉瞪了展昭一眼,“你幹嘛?”
展昭委委屈屈地扁了扁嘴,不解地道:“小白,你這幾天怎麼一直這樣陰陽怪氣的,我到底哪裡招惹你了?”
你全身上下都在招惹我,只是你不知道罷了!白玉堂心中冷哼,嘴上卻只能繼續裝傻,“你瞎說什麼,我哪裡陰陽怪氣了。”
“可是——”
“別可是了。”白玉堂皺了皺眉,“還是快想想辦法,一會兒怎麼進去救人吧,我看天色也暗下來了。”
展昭果然被案子轉移了注意力,聽了白玉堂的話,他也抬起頭打量了一下太陽的位置,點了點頭,“再有半個時辰太陽就落山了。不知道張大哥他們收到了我們的訊息,會不會及時趕來。還有我大師兄,聽說他正在汴梁附近替師父辦事,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接到我傳遞的訊息。”
白玉堂好不容易轉移了展昭的注意力,正在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展昭的絮絮叨叨。本來他並沒有注意展昭的話,但是沒想到卻突然捕捉到了一個令他感興趣的話題,便忍不住皺了皺眉。
“大師兄?”
展昭眼睛一彎,笑道:“我沒有跟你提過大師兄嗎?”
通常展昭這樣笑的時候,漂亮的眼睛就會彎成好像月牙一樣的弧度,又俊又甜,看見的人都會覺得心裡暖暖的。現在白玉堂對展昭存了別樣的心思,更是覺得可愛之極,忍不住也勾起嘴角笑了笑,聲音溫柔地答道:“你這人從來都神神秘秘,一個身世都是拖了好幾個月才告訴我。我只知道你師從少林,連你師父是誰都不知道,怎麼可能知道你師兄是誰。”
這幾天展昭難得看見正常的白玉堂,現在看到人家對自己笑得溫柔,自然心中高興,一高興便忍不住開啟了話匣子。
“嘿嘿,我下山之前師父吩咐過,讓我不要在外面太過招搖,輕易不要隨便通報師門。”
“你只跟我一個人說,算不得招搖。你快說吧,你師父是少林哪位高僧,你這個大師兄又是誰?”白玉堂難得好脾氣,含笑看著展昭。
展昭眨了眨眼睛,俊俏的臉上帶上了幾分得意的神色,“我師父就是少林寺達摩堂首座,恕我不能直呼他老人家的法號。”
“達摩堂首座,”白玉堂萬萬沒想到他竟然喜歡上一個如此有來歷的傢伙,不由得睜大了眼睛,“那不就是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