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膩聲道:“你要去窮山惡水,就不許人家跟著去?你才陪了人家不到一天,忍心就這麼獨自走了?”
如此一來,楊宗志頓時說不出話來了,一直到了夜裡,他坐在房中也沒有出門,月光像流水一般淌過四周,他的心境說不出的空靈一片,腦中時不時的想起幾位正在遠方的佳人,或許正用翹首以盼,清淚漣漣的眼神想著自己,盼望自己能早些趕過去,回到點蒼山之前,這些事的確該有個了結才對。
房中沒有點燃燈燭,就這麼孤零零的坐著卻是感覺極好,紙窗正對圓月,窗外的風景卻是很好,四處幽幽靜靜的聽不到半點回響,俗世煩惱便能暫且拋到腦後去。
門口傳來咿的一聲輕響,一個潔白的身影靜悄悄的轉了進來,走到楊宗志身後,立子呆呆的看著他的背影,印入一片皎潔的月光下,背影投在地面上,被放大了好幾倍,暗室中頓時浮香淡淡,蘇媚的香味中人慾醉。
“幼梅兒……”楊宗志沒有轉過身,只從這香味上便能分辨出來人,只有幼梅兒的小身子上,才有這般聞起來清淡,實際上又極為麝蜜的味道,這香味對男子來說總是聞不夠的,他便曾經湊到這裡,嗅過好多次。
費幼梅乖乖的嚶了一聲,一步一步的走到他的背肩後站下,忽然一伸手,將他的整個腦袋都抱進了懷中,鼓蓬蓬的將他緊緊的頂在裡面,小手中透力而出,彷彿要將他抱化了。
這般抱了一會,楊宗志有些透不過氣來,抬起頭來換了口氣,嘿嘿笑道:“好幼梅兒,你可要了大哥的命了。”
“大哥呀!”費幼梅頓足嬌嗔了一句,媚聲媚氣的道:“你還有心思說笑話,你不知道,大家有多擔心的呢,聽說你要隻身去突厥,讓我們先回滇南去,誰都不願意走,可是又不敢來勸說你……”
“所以……便叫你來遊說我,嗯,她們知道,我最聽幼梅兒的話,發過誓不會欺騙你,只要是幼梅兒說的,我都會點頭答應,是不是?”楊宗志笑嘻嘻的接了一句。
“才不是呢……”不知為何,費幼梅的臉蛋上紅了一片,她長年生活在雪山上,,白得如同冰玉,此刻窗外的月光也是素白的,與她的臉色和在一起倒是相得益彰,這般白裡透紅,看得卻是極為香豔。
若論長相的話,這丫頭的美豔勁真是沒幾個人能比得上,一旦她要變得媚眼如絲起來,小嘴中發出細細的喘吟,的確立時便能融化掉天下所有男子的雄心壯志。
費幼梅低頭瞥了楊宗志一眼,一咬唇瓣,小身子扭了扭,輕啐道:“人家跟你說話呢,壞大哥,你總是不做好事。”原來楊宗志的一隻大手,不知何時探到了她的身下,將費幼梅抱著跨坐在自己的雙腿上,雙腿分開,圓滾滾的臀肉便能盡入手心。
捏在手中彈軟,極盡挑弄之能事,費幼梅拼命的咬緊緋唇,不去想自己被大哥撫弄的臀肉變成了何等靡的形狀,氣若游絲的輕喚道:“大哥,你……你先等等……”
勻了一口氣,伸手抱住楊宗志的脖子,雙腿用力的夾住他的大手,這才能屏息下來,嬌聲啐道:“姐妹和婷姨她們不是讓我來勸你,她們……只是擔心你,看你飯也不出來吃,便讓我進來問一聲罷了,大哥啊,其實我們趕走了蠻子,便對得起天下所有百姓啦,你是大將軍出身,保家衛國是你的本分,可是出塞和談,似乎……似乎也不一定要你親自去的。”
楊宗志靜靜的嗯了一聲,沉吟片刻,忽然說道:“幼梅兒,你還記得我給你說過的秀鳳賽鳳兩姐妹吧。”
“當然記得……。”費幼梅嬌滴滴的應了一句,脆生生的媚眼罩定住他,“秀鳳姐姐留給你的紙訊,還是我陪大哥你一道取來的呢。”
“是啊。”楊宗志喟然嘆息幾口,伸手撫摸費幼梅黑黑直直的瀑布長髮,再道:“紙訊裡面說,賽鳳為了我大病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