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先說一聲:“公主,請你還是順從皇上之命,免得小的為難。”
冰川天女冷笑道:“你有什麼能耐,儘管施展。”玉劍以揚,指東打西,倏然間便刺到盂哈赤面前,孟哈赤料不到她來得如此之快,倉皇閃避,險些摔到。景月上人大袖拂來,將冰川天女阻了一阻。
孟哈赤叫道:“公主不肯牽召,請恕我放肆了。”繞到冰川天女背後,一按杆棒,一溜火光又射出來,冰川天女反手發出兩顆冰彈,再次把他發出的火焰撲滅,周圍十數丈之內,登時都佈滿了白濛濛的水氣,有如一團濃霧。
冰川天女忽地冷笑道:“叫你們識得厲害!”笑聲未了,只聽得景月上人牙關格格作響,孟哈赤更是渾身發抖,儼如害了瘧疾一般。
原來冰川天女趁著霧氣瀰漫之際,突然以奇妙絕倫的手法,發出兩枚冰魄神彈,一枚打進景月上人的鼻孔,一枚打進孟哈赤的耳孔,冰彈溶化,寒氣登時侵入內臟。景月上人練有:“火龍功”,還好一些,但寒氣侵入臟腑,他也不能即時驅除;那孟哈赤內功不及景月上人,卻是更為狼狽,只覺血液都似乎冷得凝結,抖個不停。”
江南在人叢中嘻嘻笑道:“你們剛才說冰魄神彈也不過如此,現在嚐到了冰彈的滋味,怎麼反而不說話了?”景月上人牙關打戰,想罵也罵不出來。他深怕冰川天女再發冰彈襲他七竅,急忙兩袖狂揮,將面前的濃霧拂去。冰川天女哪容他歇息,揮劍又攻,景月上人一方面要運功驅除寒氣,一方面要抵擋冰川天女的劍招,登時手忙腳亂,不過幾招,已是險象環生。
孟哈赤把棒一揮,那三十六名武土排成的兩個扇形,忽地合成圓陣,穿梭來往,向冰川天女展開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冰川天女騰不出手來發射冰彈,只能仗劍禦敵,劍尖上發出的寒氣雖然也很厲害,但未曾侵入內臟,那些人披著特製的石棉衣服,卻還可以抵擋。冰川天女在圓陣衝擊之下,都是漸感應付不易。
唐經天一聲長嘯,身形倏起,儼如一頭巨烏,飛入陣中,朗聲說道:“唐加源是我的兒子,此事也與我有關。你們的國王要捉拿叛黨家屬,可不能單捉我的妻子呀,我如今自動來報到了。”
景月上人已把寒氣驅散了十之七八,功力差不多恢復如初,仗著人多,將圓陣一轉,便向唐經天衝擊,喝道:“很好,你既自行報到,我也不必和你客氣了。”雙抽卷出,便似倏然飛出了兩條長蛇,向唐經天齧來。
唐經天笑道:“誰要你客氣啊?”只聽得呼的一聲,景月上人的長袖已捲起一人,卻原來是唐經天以迅疾無倫的手法,將一個武上推過去,待到景且上人察覺,他的長袖已把那武士捲了起來。
唐經天將那武士推過去的時候,已用上了“隔山打牛”的內力,景月上人被這股力道一撞,胸口如受鐵錘,立足不穩,連退數步,急將那人摔開,卻又撞翻了幾個武土。這嚴密無縫的圓陣開了一個缺口,陣腳登時亂了。
孟哈赤一見不妙,率領四名武士,填上缺口。這四名武土都是他的弟子,每人都有一根火棒,五根火棒同時向唐經天指去,發出了五道熾熱的火焰!唐經天喝道:“來得好!”雙掌推,發出了排山倒海般的劈空掌力,孟哈赤大叫一聲,噴出了一大股鮮血,他那四個弟於更慘,一齊跌倒地上,已是不能動彈。這還不止,那五道火焰,也被唐經天的掌風,捲了回去。
這些人穿著特製的石棉衣服,本來是既可禦寒,亦可防火,但眼耳鼻口,沒有遮掩,卻是難防,只好舉起袖子,蒙著面孔。
避開風頭火勢,登時似一群沒頭蒼蠅,四處亂竄。景月上人大怒,一掌向唐經天劈來,唐經天還了一掌,景月上人忽地哈哈大笑。
眾人都覺奇怪,眼見景月上人拼了一掌,已是搖搖晃晃,看這情形,最多是勉強支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