棧會陸老爺,同時也應承以後會在陸奉天和陸家之間作周旋,儘量讓奉天放陸家一馬,當然如果還能說動陸奉天認祖歸宗那就更好了!
兩日後,陸奉天出公幹回來。馬伕一時好奇,便開口詢問前來找他的陸奉天。
奉天直到滿足過一次,就這樣趴在他身上,東西也不拔出的放在裡面養精蓄銳,這才不太情願的、懶洋洋地說明道:
()
“這就是掌握權勢的好處,只是幾句話,就讓陸家的所有買賣無法展開!官府跑去查他的貨、扣他的人,來上幾回後,就沒人敢再跟他們做生意。我這還是留了情面的,只是壞他的生意買賣,可沒動他們陸家任何一個人。”
“你啊,說得輕巧!陸府靠的就是銀兩,你弄砸他的買賣,就等於斷了他的生路,比直接給他一刀還要讓他生死兩難!”馬伕被壓得難受,咕噥道。
上面的男人忽然伸手在他大腿裡擰了一把,拍拍他的臀部嘿嘿笑。
“笑得真夠陰險的……”
“你說什麼?說大聲點。”又是狠狠一掐,這男人絕對是故意的!
“我說你小子能不能爬起來!我快給你壓死了!”馬伕回頭吼。
“喲,力氣來了?剛才哼哼唧唧哭著求饒的是誰啊!”
“你不是人!你玩女人都是這麼下死勁操的?”不滿,不舒服。
“當然不。我只有玩你的時候才會下死勁操!”說著,男人就用行動印證他所說的話來。
“啊!你這個……嗚……”馬伕抓緊枕頭,被頂地說不出話。
“你說卞青儀想見我?”馬伕小心側過身,腰痛啊!這小子動起腰來都不帶停頓的!
“是啊,她說想見見我過去的大恩人。”陸奉天邊說邊故意去摸馬伕的腰。馬伕怕癢,一搔他的腰,人能縮成一團。
果不其然,馬伕怕癢得縮成一團,而一下子收起腰身的後果則是疼得他打顫。
“哈哈!”壞小子樂得哈哈笑。又忍不住伸手去搔。
“你……哈……哇……受……受不了了……別……”可憐的馬伕,小小一張床還給人佔了一半,你能逃到哪裡去!
玩了半天,覺得再不收手那人就要喘不過氣昏過去了,陸大將軍這才高抬貴手放了笑的淚流滿面軟成稀泥的小小馬伕。
“她明天過來,會留在這兒吃晚飯。你到時也一起出席就行。”說完,男人就拉了被子蓋上兩人準備夢周公了。
次日傍晚。冬天黑得早,時辰還是傍晚,天色已經全黑。
護國將軍府的客廳周圍燈火通明,客廳裡面溫暖如春。
菜是好菜,人是美人,旁邊還站有好幾個丫環僕婦侍候,馬伕卻有點食不下咽。
那美人看他的目光,讓他有一種對方其實什麼都知道的感覺。但當對方不動聲色的仔細打量過他後,似乎已經不把他放在心上,可能他覺得這樣的人物還不配做她的敵手吧。
馬伕習慣性的摸摸臉,儘量做個隱形人。
“奉天哥哥,不知道馬先生成家了沒有啊?”天仙也似的女孩柔柔的笑。
“問這個做什麼?”奉天給女孩用勺子舀了一塊鮑魚翅。
“嗯……,人家看馬先生像是一個很不錯的人,心想他要沒有成家,我有一門好親事可以幫他撮合。”女孩說了聲謝謝,姿勢典雅大方的食用起面前的食物。
“呵呵,你呀,什麼時候開始想做媒人了?”陸奉天的用餐禮儀完全不輸大家閨秀從小薰陶的卞青儀。
馬伕看看二人,舉起筷子又放下。他突然好像發現自己不會使用筷子了。
“馬先生,你也請用啊,你是奉天哥哥的大恩人,不用跟他客氣的。”女孩笑了,親自為他夾了一塊燒得紅紅的雞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