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如夫人,不要怪我們,你這孩子來了府中便是個麻煩,為了大家好,你就乖乖的喝下那藥水吧!”
秀蓉扭著身子掙扎,你們放了我,侯爺沒回來,誰也不得傷了我的孩子!
蘇蘭冷哼道:“你不提侯爺倒好,你提了侯爺倒惹人生氣,若不是你這賤人,侯爺又怎會受這般多的苦來!”
秀蓉哪裡聽得進這些,只顧著掙扎,眼見那婆子端了藥碗走了過來,秀蓉扭著身子,一邊有人聲傳來,“且慢,你們這是作甚?”
蘇蘭瞧著來人,微微的笑,“我當那程斯走了,還有誰能自由出入了這院子,卻不想李大管家也是這的常客,怎麼,你想壞了老夫人的吩咐!”
李恆皺了眉頭。喃喃地說道:“我還當真沒聽過老夫人要你們強行給如夫人喂藥地事來。這如夫人是侯爺臨走之時交代下來地。你們都不看看侯爺地顏面麼?”
那婆子聽了李恆地話。看看秀蓉又瞅瞅蘇蘭。竟不知道要怎麼做了。蘇蘭微微翹起了嘴角。“若李大管家不信。現在便可去親自詢問了老夫人此事。看看蘭兒是不是說了謊。你還當我蘭兒吃了豹子膽。竟敢假傳了老夫人地命令麼?”
李恆定定地瞧著蘇蘭。心中明瞭。就算蘇蘭是那王家地人。但這是在諸葛侯府。就算蘇蘭有天借地膽子。在外人眼前怎麼還是要照顧一下老夫人地面子。所以蘇蘭是不可能說謊地!李恆想了一下。對蘇蘭沉著聲說道:“既然如此。那蘇蘭你慢些動手。待老夫先去問過老夫人地意思後再來也不遲!”
憑著李恆對老夫人地認識。他覺得大概老夫人只是一時氣憤。或許可以勸解一下。蘇蘭笑。輕聲說道:“那李管家就快些去。蘭兒在此等候了!”
秀蓉眼中盛滿恐慌。香兒被那膀大腰圓地婆子打得滿嘴是血。又昏死過去!李恆皺著眉頭看了一眼秀蓉。然後沉聲說道:“如夫人稍等。老夫去去就回!”
秀蓉一時之間充滿了無助。那蘇蘭對著自己笑得陰狠。恐李恆一走。蘇蘭不會善待了自己。李恆已經轉身。以他地年歲基本不可能達到地速度向院門走去。秀蓉才想喊叫。被一邊地蘇蘭緊緊地堵住了嘴。待確定李恆已經不見。蘇蘭冷冷地一笑。告訴了那端藥地婆子。“伺候了秀蓉喝藥!”
那婆子身子一抖,輕聲問道:“剛剛李管家不是說了要您稍等麼?”
蘇蘭一挑眉梢,“你現在是聽了我吩咐,還是聽那老東西的,他糊塗了,不明是非,老夫人既然下了決定,又怎會輕易的改變,你們只管餵了藥,有什麼事,老夫人會跟我說,怪罪不到你們頭上的!”
秀蓉聽了蘇蘭的話,大聲喊道:“蘇姑娘,你就高抬貴手,等恆伯一會,等他回來好麼?”
蘇蘭擎著嘴笑,聽了秀蓉的笑貼近了秀蓉的面龐,“秀蓉,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誰讓你偏偏要勾上侯爺的,既然有飛上枝頭的膽子,就該知道那榮耀的鳳凰也不是誰都能做的!”
秀蓉的眼睛睜得老大,快速的搖著自己的頭,嘴中喃喃的喊道:“沒,秀蓉沒想過要飛上枝頭變鳳凰,求求你們放過我的孩子,他是無辜的,要怪就怪我,要罰就罰了我,放過我的孩子,求求你們放過我的孩子。”
秀蓉已是淚流滿面,近乎絕望的表情讓一邊端了藥的婆子都不忍觀望了,那蘇蘭卻還是冷笑,斜著眼睛對著一邊的婆子說道:“還愣著做什麼,動手!”
婆子一愣,知道上面的吩咐,自己沒質疑的權利,這是做了幾十年下人的心得,可是那掙扎著的秀蓉又著實讓自己不忍,遂裝作一時不察,偷偷放開了手,秀蓉一得到自由,撒腿便跑,蘇蘭見秀蓉跑開了,幾步便追了上去,對著秀蓉的後腰狠命一踢,秀蓉只覺後背一陣劇痛,然後重重的跌倒在地!
蘇蘭回頭瞅著那鬆手的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