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地朝那鏡子走去,其形宛如殭屍。
在他之後,古云也朝那鏡子緩緩地走去,整個人完全沒了意識,如同真正的行屍走肉,只聽從那鏡子和曹員外的指揮。
陶廣,王桂如,春秀也無一不是如此。
曹員外眼中光芒暴增,興奮之色越發濃郁,過度的興奮至使他整張老臉都狠狠地扭曲在了一起。
一旁,林捕頭,還有曹員外的一眾下人們看到這一幕也都不敢置信地張大了嘴,呆若木雞。
“你,走的太快了,到一邊站好!”曹員外臉色漲紅,呼吸急促,一指陶大慶,命令道。
陶大慶僵硬地一拐彎,依言走到一旁站好。
“老東西,你和那兩個女的到另一邊站好,還有春秀,你這個小婊子,過來,跪下給老爺舔鞋!”
陶廣,王桂如,古云三人依言走到另一旁站好,那春秀則跪下,當真伸出舌頭給曹員外一下一下地舔起了鞋面。
“哈哈哈!”曹員外忍不住興奮,終於大笑了起來,抬起腳,又道:“舔鞋底!”
接著,春秀又去舔鞋底。
笑罷,他臉上忽地露出一抹猙獰之色,一把揪住春秀的頭髮,怒道:“你這個小婊子,居然敢給老爺我逃走,今天看老爺我不好好修理你!”
說罷,他狠狠一腳踹在春秀心口上,春秀猛地被踹倒在地,卻彷彿不知道疼,表情呆滯,動作僵硬地從地上爬起來,繼續之前舔鞋底的動作。
“好了,不用舔鞋底,給老爺把鞋脫了,舔腳趾。”曹員外又道。
春秀舔鞋底的動作一止,便宛如木偶一般地僵硬抬手,去給曹員外脫鞋,然後,一股漢臭散開,春秀抱著曹員外那雙乾瘦枯黃的老腳便舔了起來。
而看戲的蘭倌此刻終於忍受不了地捂著胸口乾嘔起來。
而王文舉那張笑眯眯地大叔臉此刻也不再,而是深深地扭曲了起來。
過了大約半柱香後,曹員外終於滿意了,一腳將春秀踹倒在一旁,命令下人給他將鞋穿好,對他那夥嘍羅們道:“這個婊子老爺我就賞給你們玩了!”
那夥嘍羅們一聽,頓時大喜,這春秀頗有姿色,雖然那張小嘴舔了員外的鞋和腳已經臭了,但他們不碰那裡就是,依然可以玩的盡興。
曹員外睨了一眼幾人興奮的神色,道:“可別玩壞了,你們玩過了把她賣到牡丹院裡,可值幾兩銀子的。”
那幾個嘍羅聽後連忙點頭,牡丹院可是皇城最大的妓院。
曹員外點了點頭,嘴角露出殘忍地笑,道:“陶大慶,你撿起那把刀,先殺他們,再自殺!”
陶大慶聞言,僵硬地撿起方才掉在地上的刀,就朝著陶廣古云王桂如三人走去。
此刻,蘭倌終於看夠了戲,眼中閃過一絲厲芒。
眼看那陶大慶舉起了刀,就要捅進陶廣的胸口,曹員外突然似想起了什麼,大喝道:“慢著!”
與此同時,蘭倌凝聚的法力也一頓,舉目朝那曹員外望去。
就見那曹員外一臉的不滿,“先告訴本員外那孔愚去哪兒了?她怎麼不在這裡?”
陶大慶眼中閃過一絲茫然,“小小姐去找念古了,念古不見了,小小姐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曹員外一聽,臉色止不住一沉,原來那孔愚不在。
“好了,你動手吧!”曹員外陰沉著臉道。
他目光陰寒地閃了閃,不著急,先解決了這些人,待那孔愚回來再另行對付。
“高!高啊!員外,真不愧是仙人寶貝啊,真是神了!”見那春秀和陶大慶被如此控制,林捕頭倒抽了一口冷氣,忍不住大聲讚道。
“哼,小人行徑!”
蘭倌終於動手了,他怒斥一聲,抬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