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搖著頭,“不,沒有幾天,我是一個惹怒了他的人,所以……我自己的人身安危還不能保證!”嘴角帶著一抹苦笑。
老闆娘和盧新兩個人一下子沉默了下來,只有那不知情的小何問道,“黑龍幫是什麼組織?”
整個西餐廳因為中午的不善者闖入,將所有客人嚇走,此時越發的靜謐詭異。下午,按理我們應當恢復正常營業,但是老闆娘顯然還沒有調整好自己的心緒,或許是被我的話語點醒,她擔憂著自己遠在異國他鄉的女兒,所以西餐廳的門口掛上了‘停業一天’的牌子。只是因為老闆娘要給女兒打電話,詢問著最近的生活情況,她抱著電話痛苦著,在她的內心深處,她總是那樣的堅強,此時此刻終究還是意識到,原來人無論再怎樣的偽裝,等到了災難來臨時,再堅強的石頭也不是堅不可摧的。
下班的時間到了,老闆娘紅腫著眼睛望著我們一一離開。
“子藤!”在臨出門的剎那,她叫住了我,“如果,我是說如果,”她強調道,“明天再次碰到了那個男孩兒,麻煩你和他說一句,求他不要對付我女兒,想要報復就來找我,我不怕的!”
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這就是母親的偉大啊!可是一切都是因我而起的,老闆娘沒有怨我,盧新下午又是安慰我,大家如此的齊心。
我低垂著腦袋,聲音有些哽咽,“對不起!”哎!
“你這傻孩子,有什麼對不起的?”老闆娘臉上現出了急色,“以後不要總是將那‘三個字’掛在嘴邊,說著說著就習慣了,哪裡有這樣多的錯!”親切的話語柔和著我有些冰涼的心,我點著頭,“恩!”淚水‘啪嗒’的掉落了下來。
外面,天空中的餘暉在散發著最後的一絲光熱,紅豔稍有些泛著黃色,美麗異常,讓人炫目。我邊是漫無目的的走著,腦海中邊是回憶著今天的種種,再想到回家後如何來面對子鳴,畢竟細心縝密的他早晚有一天會發現我內心的隱瞞。
“小姑娘還要不要活命啊?”這時,一個粗嘎的聲音從身側傳來。
我一望,竟是嚇了一跳,原來自己不知不覺中,已是走到了馬路中央,“對,對不起……”
沒等我說完,只感到自己的身子被一股奇異的力量向後抻著,“笨蛋,要是想死,也不一定非要故意在我眼前尋死!”
我疑惑的向後瞥著頭,“你……白……”
“不要告訴我說,這麼快就忘記了我的名字!”他眼神驀地變得深邃,古銅色的肌膚泛著油彩的光亮,在陽光的照射下,越發的迷人,果真有種電影明星的架勢,讓周圍一些人路過的時候無不側頭瞥目,女孩兒們頻頻竊竊私語,捂嘴而笑。
我意識到我們之間的姿勢太過怪異,趕忙跳開了身子,“白宗奇!”我大聲的喊道,“不是說好,明天中午才做交易的嗎?你幹嘛現在就來!”
他痞笑著,伸出了手指拉攏著我落在肩部的散亂髮絲,“記得就好!”我莫名其妙的瞧了瞧他,什麼記得就好?沒有等我想清楚,他拉扯著我的手臂向挺在不遠處的一輛保時捷走去,“跟我來!”
“喂,你要帶我去哪裡?”我掙扎著,“我要回家!”
“回家又不是急於一時?不要告訴我說……你家裡有男人等你?”話語中帶著一種威脅的口氣。
我楞了下,眼神躲閃著他強烈的目光注視,“不,不是!”
“不是就得了!”他更是放肆的將我一橫抱,扔向了車內,將副駕駛門一鎖,繞身走到了駕駛座位,將門再一關,嘴角依然揚著痞笑,“我從來不會吃虧的,為你所做的,我要索要回來!”
更是莫名的話語,讓我的眉頭愈加糾結了起來,“什麼意思?”我警惕的問道。
“等到了,我再告訴你!”他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