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再多的精神折磨,可是跟零六的手段比起來,卻真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零七看了看又回到手裡面的快遞,晃了晃盒子,似乎是想聽聽動靜,裡面被包裝的看來很好,想來應該是易碎物品,沒有什麼其他晃動的動靜。
山本和也從她的手裡把快遞拿到了茶几上,然後抽出兜裡的瑞士軍刀,輕巧的劃開了封口的膠帶,開啟之後裡面放了厚厚的塑膠泡沫,還有空氣填充袋,可見裡面的東西並不大。
把用膠帶裹了一層又一層的氣泡膜袋子的東西整個拿了出來,真的過了很厚很厚,幾乎連裡面東西的模樣本色一概看不清楚,屋子裡面的聲音一下子靜到了極點,就連一直躲在廚房裡面的凌琅都偷偷的從廚房裡面往外瞄著。
即使心裡面極力的使自己鎮定,凌旭還是能夠清晰的聽到自己心臟咚咚的跳動的聲音,心中驟然升起的不好的預感,一直籠罩著,有那麼一剎那,他一個大男人都想想凌琅那樣跑到廚房裡面躲著,那個人真的是一個大變態。
第一回是張用血染透的信,第二回是半夜的幽靈般的電話,這第三回是什麼真的很難想象。
很明顯山本和也一層層的撥開的時候,自己的手也明顯在抖,不過牧清歌倒是覺得完全沒有必要這樣,東西既然早晚都要看,那開啟的越慢反而越加劇人們心裡面的恐懼。
拿過東西,牧清歌沒有把它拿在手中,反倒是放到了一塊木板上,著木板還是偶然間也不知道誰過來做客的時候,帶過來的一套茶具,萬一要是裡面留下了什麼東西,傷到了那裡哪裡都不怎麼讓人愉悅。
遠處的人透過望遠鏡看到這幅情景的時候,嘴角慢慢勾起了一抹笑容,“還真是有聰明的人啊。”幽暗的笑在陰暗的小屋子裡面還真是愈加的陰森。
旁邊的人更是起了一陣雞皮疙瘩,一聲嚶嚀落入了眾人耳中,零六慢慢地轉了過來狹長的眼睛此時的顏色泛著幽暗的綠,就好像是和巨蛇的綜合體一樣,黃綠色的眼睛猶如催著毒液的巨蛇一樣看著床上悠悠轉醒的女人。
“親愛的聶夫人,睡得好嗎?”陰柔的嗓音在屋中驟然的響起,就好像是秋風從屋中的縫隙中凜冽的吹入,讓穿著單衣的女人感覺到了一陣的寒涼,這聲音這語氣熟悉的令人毛骨悚然。
“是你?!”山本紫曦突然間就清醒了,這個聲音就是自己多年來被李玉蓮困住的源頭,如果不是他的藥,自己又那麼會被李玉蓮那個蠢貨困住,如果不是每一次都沒有辦法動彈,全身痠軟,又怎麼可能打不過那個一點都沒有功夫的賤貨。
“看來,聶夫人還是中氣十足啊,不過很快就是考驗你身體素質的時候了。”零六拍了拍手,一個狀似僕人模樣的人就端著一盤色香味俱全的飯菜走了進來。
毫無生氣的眼眸,幾乎連眼睛都不眨,走起路來步伐幾乎都是一致的步距空洞的眼睛裡面,只是聽從零六的指令,山本紫曦本來試圖和那個人對視,如果可以傳遞出一些訊息就跟好了,不過顯然自己從家裡面學的那點催眠術根本敵不過這個人被下的強勁的藥力。
“聶夫人這是你最後的一頓了,好好享用啊,”看著她戒備的表情,零六更是輕笑,“放心吧,不會下毒的,你當然是健健康康的才有大用處啊,至少折磨起來,有反抗的動作一定會必死屍好玩不是?”
零六臉部僵硬的肌肉硬生生的拗出了一個微笑,就好像是阿修羅地獄裡剛爬出來的厲鬼,血他的背後就好像是有一隻張著血盆大口的羅剎,一個跟魔鬼交易了靈魂的人,早就不能再被稱之為人了,一隻傀儡,被自己心魔控制的傀儡。
噔噔噔噔,高跟鞋踩著地板的聲音,慢慢地走進,今天的祁珊珊分外的美豔,沒有像往日一樣一襲黑衣,反而穿了一件血紅色的紅紗,黑的的面紗露出的是一雙美妙漆黑的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