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自己大概會有一個事情的輪廓。
可是唯獨這次,自己是什麼訊息也沒聽到,難道是自己已經不被信任了。
易墨冷看著零七略有滯緩的腳步,眉頭也深深的鎖了起來,學生會的主席看著他這幅樣子,剛剛的高漲一下子就蔫了,這什麼情況,看了那姑娘走了之後,幾乎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片低氣壓。
幾乎是第一時間,這件事已經迅速的傳遍了虎門還有顏青手下的焰,自從西邊的勢力被整合了,焰被擴大到了這座城市的所有角落,但是像組織那種地方緊密嚴謹,實在是很難滲入,即使有也很難打聽到如此核心的內容。
相比於零七這邊的緊張,在這個昏暗的倉庫裡面的人卻是分外的怯意,只剩下一個燈泡的白熾燈被一根電線顫顫巍巍的吊著,時不時的被晚上吹來的風吹得四處亂晃,忽明忽暗的更顯陰森。
偌大的倉庫裡除了被隨意丟放在角落裡的雜物,零零星星的幾個,剩下的就是大片的空地和滿面的塵土,看來已經是廢棄許久的了,四處漏風的地方就連流浪漢準進來恐怕都會皺眉。
昏黃的燈光底下是一個蜷縮的身影,為數不多的光亮全都照在了她的身上,就好象是屋子裡面只有她,空曠但是有寂靜的滲人。
有一種敵暗我明的感覺,如果這一刻黃若曦是醒著的恐怕也會恐懼的暈過去。
角落的黑暗中一雙透著陰狠毒辣的眼睛一動不動的凝視著,嘴角泛起的笑容讓人看著就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不似零七那辦邪性的笑容,卻有著一種讓人覺得噁心的變態感覺。
旁邊箱子上一壺熱氣騰騰的西湖龍井卻是茶香四溢,一套紫砂的茶具被熱茶浸染變得分外的有歷史氣息,如果這幅圖竟出現在一個蘇州園林的院子裡,或者是古樸的茶社中,一男人樣貌絕對算是一幅養眼的圖景。
“也就只有你這樣有病吧。”一個蒙著面紗的女人從側面的角門走了進來,晚風輕輕的掀起了面紗的一角,銀色的月色下,女人的面容卻一絲不拉的露了出來,凹凹凸凸的痕跡已經看不出女人原來的樣子了,但是從她露出嫩白的手臂大致還是能推斷出這幅面容在沒有毀掉之前的清麗。
“呵,咱們彼此彼此吧。”男人也給女人倒了一杯茶,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她也嘗試一下,眼睛不由的落到了伏在她腳邊的第四個人頭上。
邪佞的笑容擴大的肆無忌憚,月色顯得更是陰狠,“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三個了吧,這回又是誰呢?”男人似乎也不怕惹火她,兀自抿了一口茶水,又接著說“讓我來想想,第一回好像是個同學叫什麼我還真不記得了,第二個我還是知道的,是叫薛火兒吧,據說可是位火爆型的美女呢,不過人家喜歡的是易大少爺,跟牧清歌貌似沒什麼關係吧。”
男人笑著看向女人,只見當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女人的臉色柔和了不少,不過蒙著的面紗卻是讓人窺探不出來什麼心思,只是明顯可以感覺到她整個人的放鬆。
“那是因為這個賤女人明明喜歡的是易哥哥,卻來纏著清歌。”女人提到薛火兒的時候面部的扭曲還有聲音的尖利顯示著她的整個人都已經不是那麼的冷靜,或者說已經不能用不冷靜來形容了。
“所以就因為這個她就要被在活著的時候開膛破肚?”零六什麼樣的酷刑沒有見過,能從組織上的慘無人道中挺過來的,並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可是就連他當看到那副情景的時候都忍不住想吐,而這個女人竟然還笑得很開心。
不過既然是盟友那就不至於為這點小事情攪得大家不開心,畢竟只是幾個無關緊要的女人而已,只要以後不去觀摩她的癖好就可以了。
“哦,難道是你怕了,你放心這回這個我一定會讓她活得久一點,希望她能堅持到下一個接班人的到來。”女人可怖的笑聲充斥著空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