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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魁一職說來不過是個名頭,攪得天界一派阿諛之態,當真無趣。”

“你好像對天界的事情很瞭解……”初息見玄翎長髮垂與腰間,臉龐上無甚妝容,卻天生奇美,不怒自威。連天璀璨間,她抿唇冷眼,好似天地之間唯有她一人,龍血鳳髓,好不瀟灑。

玄翎轉過臉龐,和初息四目相接之時,從天空中落下熒熒之光,像雪花一般罩滿了整個上空,若是在不周山外或許還能接到一兩點星輝吧。

“其實……也無礙吧。”初息微笑道,“就算是獻殷勤,但讓你我目睹這等美景,也算是他們的功德。”

聽罷這句話,玄翎目光忽地凝聚在初息身上,帶著一絲驚訝,久久未從她身上移開。

初息從未感受過玄翎這麼長時間的注視,不知該作何表情才好。

玄翎的目光從驚訝轉而變作溫柔,和燦爛之光一同將初息湮滅……

暖閣內,眾妖對著款款而來的西鏡具備齊賀:“盛年祈福,寒歲呈祥。吾主華誕,福壽永昌。佑我閣眾,福澤綿長!”

西鏡緩緩一笑,飲下眾妖敬酒,眼風往堂下一掃卻未見到初息的身影。飲酒的手頓了頓,問道身旁的糰子頭:“你可派人去請過?”

糰子頭看著西鏡欲言又止了一番到:“我去請過,初息姑娘睡得正香,方才再去的時候……見她正跟蒼玉君一同賞星,便未敢打擾。”

話音落地,西鏡手裡的杯子咔嚓一聲碎成兩半。她面色不虞地站起來:“我親自去看看,你不必跟著。”

星光大盛的同時,西鏡也正好從側門裡進來,滿天星輝裡她眼中映著彼此注目著的兩個人,神情淡淡只是臉色有一瞬的泛白,拳心緊握地看了許久,從來時路折返回去。

白日裡睡了太多的初息看完星星後回房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煎魚,不停的回想起玄翎方才眼中異樣的令她無法解讀的情懷。總覺得她是透過自己看著別的什麼,初息從床上彈起來,悄悄地往下望了一眼,小小的兩個包丘,感覺還沒有重洺來得壯闊。臉上猛地一燒:“我在想什麼啊!”她這一嗓子又把重洺從床上驚起,喵哇地一聲,貓毛炸起慌亂地竄上房梁,鑽進了縫隙之中只露出尾巴一甩一甩。

初息:“……”

折騰了半宿,好不容易睡著。

再醒來時初息渾身疲憊,骨頭裡發酸,癱軟在床上什麼也不想做。腦子不受控地沉浸在玄翎的那個眼神中,疲乏不堪。正幽幽地嘆了口氣,眼前突然出現西鏡的臉。

西鏡居高臨下的望著軟榻上的初息,眼神涼涼地:“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初息覺得她怪怪的,心裡有點不踏實地從床上做起:“勞閣主大人掛心,我只是沒睡好。”

“哦?是嗎。”西鏡傾身下來,語調有些生冷地:“我當我的小桃花生來就是這般冷漠的性子,所以才總是拒我於千里之外。卻不想也會乖巧柔順地與什麼人月下賞星。你說情之一事無論真心還是假意,都無意於任何人?是不是應該說,情之一事,無論真心還是假意你都無意與我才對?”越是說到後面西鏡話中寒意越甚,說到最後一句時,甚至凍得初息打起了寒顫。

“你又在胡亂說些什麼。”初息縮退到床角,謹慎地防備著眼前看起來有些危險的西鏡,蹙眉道:“我與蒼玉大人只是院中巧遇,你少要胡亂牽扯!我早已同你說過的話不願重複,你與任何人又有何差別?我無意便是無意,你要殺還是要剮我悉聽尊便!”

“我等了你一整夜……”西鏡的語調卻與慷慨激昂的初息完全不同,她滿布寒意的眼神內透出隱隱悲涼,“等你一夜卻只換來你一句我與旁人沒有任何差別嗎?那你另眼相待的蒼玉是否跟旁人也毫無差別!”她眼底怒氣熾盛,反而笑出聲來,“也是我疏漏,想著以那位的性子與你斷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