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走到齊野並排不遠處站定,齊尚書這才繼續道:
“給你介紹一下,我的種,今年和你一樣十六歲,也是你一年後的對手,齊野。嗯,這是林柯,老頭兒的種。”
“見過兄臺,在下林柯。”林柯微笑著行了一禮。
不過齊野地眼神卻看都沒看林柯,而是好好看著兩個尚書,彷彿等待上司指示的下屬。
這是典型的不把林柯放在眼裡啊!
林柯也不惱,行過禮後就恢復站姿,依舊面露微笑。
齊尚書和林柯父親見狀也沒有多說什麼,彷彿也都知道齊野為何有這樣這樣目中無人的傲氣。
“這次叫你們倆過來呢,是因為我和老頭兒打了個賭。”齊尚書嘿嘿一笑:
“就是我從林家挑個他的兒子,老頭兒挑一個我的兒子,分別帶出去教導,最後你們倆一年內回到這裡比試三次!
這三場比試,每一局都要決出勝負,你倆比試誰能贏,我和老頭兒誰就贏。”
齊尚書言簡意賅,其雷厲風行的性格可見一斑。
他砸了咂嘴,而後繼續道:“我呢先選了林柯,老頭兒選定齊野,然後接的事情下來你們就知道了,你們二人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打賭!
對賭協議!
兩個尚書之間要做什麼事沒達成共識,所以透過打賭的形式來進行對決。
畢竟兩個尚書之間的爭鬥那肯定是朝堂以外的爭鬥,否則也不至於要兩個小孩子來。
不過這樣的對賭協議也是有好處的。
贏的那方自然不用多說,好處盡收。
而輸的一方雖然輸了,但是最起碼自家兒子被對面盡心盡力培養了一年,也不算虧。
就是不知道賭注是什麼了。
在林柯思考時,齊野卻是目光投向林尚書,面無表情:“非任何人皆可與我比試。”
而後齊野看向林柯,略微皺眉,眼神特別在林柯一身漿洗過多次的衣服處留意,並且徑直問道:“你是何籍?”
齊野越過兩個尚書直接對林柯說話,彷彿在質問一般。
何籍?
林柯神情不變,微笑依舊:“娼籍。”
母親是何籍,他就是何籍!
聽到娼籍,齊野的眉頭皺得更甚:“你認為你能贏我。”
不是疑問,是陳述。
林柯微笑不變,很禮貌:“你懼怕娼籍贏你?”
不是陳述,是疑問。
齊野頓時眉頭舒展,不再言語。
林柯內心無語至極,不過表面上則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而此時齊尚書看完了他們的表演,頓時對齊野道:“特麼的,滾回去準備吧,今天晚上就趕緊離開齊家,老子看見你就煩。”
齊野抿了抿嘴唇,看著自己父親想要說什麼,最後卻是用力一揮袖,大步走出了屋子。
“哼,早知道就不讓那些腐儒教你了……”齊尚書看著齊野走出去,表情不是太好看。
在這一過程中,林柯父親一言不發,眼神古井無波,整個人如同朽木一樣坐在那兒。
在齊野問林柯是何籍時沒有反應,在林柯行禮而齊野視若無人時也沒反應。
主打的就是一個沒有反應。
不像齊尚書,一直罵罵咧咧的。
而罵罵咧咧的齊尚書,最終還是重新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林柯身上:“對了,你有什麼條件嗎?儘管提!”
終於來了!
林柯深吸一口氣,先是行禮,而後看著齊尚書,眼神堅定:“晚輩有三個條件,您如果答應,自當竭盡所能。”
這是他剛剛想出來的。
雖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