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付時凌低頭看著白重一,有些震驚地瞪大眼睛,她曲起腿,「別。」
饒是鎮定如她,此刻也有點紅了臉,有些尷尬,裸露在外的面板泛著粉色。
她難為情地說:「我還沒洗澡。」
白重一認真地看了眼付時凌,眼底帶著痴迷,他親了親她,小聲說:「只要是凌凌……就沒關係。」
「凌凌……很漂亮。」
吻又落了下來,付時凌的視線落在了對面的牆上,那裡掛著一副油畫,油畫上的青年雙膝跪地,將手中的珍珠獻給女王。
這顆珍珠是他歷經千辛萬苦,從深海里的一枚貝殼之中挖出來的,青年對它視若珍寶,捧在手裡怕碎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付時凌的手落在了白重一的肩上,她抓著白重一的肩膀,指尖因為用力泛白,她低頭看了眼,然後又難為情地移開視線。
她的一條腿支在沙發上,另一條腿被擠得滑落,踩在地板上,她的腳趾蜷縮起來,腳趾頭變成了粉色,宛若一顆粉色的珍珠,十分漂亮。
許久,付時凌仰起修長的脖子,指甲在白重一的肩上留下了痕跡。
白重一直起身,他看著沙發上的付時凌,拿起一杯涼透的水灌了下去,水流從他的嘴角滑落,付時凌看到了他下巴上的晶瑩,心臟跳得有點厲害。
太……過於刺激了,付時凌喘著氣,眼尾還有些許濕潤的水光未散。
不過付時凌也不是隻顧著享受而不顧白重一感受的人,只是沙發的空間比較狹小,可能不利於施展。
不過這樣似乎有種別樣的感覺。
腿還有點軟,她朝白重一勾了勾手,「過來。」
白重一放下杯子,剛走近,付時凌就拉著他的手,將他按在沙發上。
兩人的位置顛倒,白重一感受著腿上的重量,下一刻,付時凌便摟著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付時凌手慢慢向下,將他的襯衫從褲頭裡抽出來。
又過了一會,皺巴巴的襯衫和黑色的西裝褲被扔在了地上。
白重一看著付時凌,呼吸一緊,不過緊要關頭,他忽然想起了什麼,阻止她:「等等,凌凌,我還沒戴……」
付時凌停了下來,正當白重一鬆了口氣的時候,付時凌又繼續了。
「沒關係,」付時凌說,「我今天是安全期……」
雖然如今荷爾蒙上頭,不過付時凌不會做一些對自己危險的事,她的經期很準,過兩天就到了,這兩天不會有事的。
白重一還想阻止她,不過付時凌言出必行,都這個時候了,再中斷太過於掃興了,
她吻上白重一的唇,一意孤行,白重一被她按著,根本奈何不了她。
「嘶——」付時凌和白重一同時倒吸一口涼氣,少了一層阻礙的感覺和以往有些不一樣,付時凌皺了皺眉。
白重一感受到付時凌的僵硬,他吻上付時凌的唇,逐漸深入。
很快,付時凌適應了這樣的方式,眉心舒展起來。
第二日,付時凌難得起晚了。
她起身,瞬間感覺到四肢的痠痛襲來:昨晚太過於瘋狂了,他們從客廳的沙發上,到臥室的床上,最後在浴室裡……
她搖搖頭,美色果然誤人。
不過付時凌甘之如飴。
…
另一邊——
趙京宇一進公司便收到了噩耗,公司僅剩的合作商紛紛解約,有些公司寧願賠一大筆違約金也要毀約,公司的業務不能正常開展,原本已經研發到一半的產品因為甲方的毀約不能再繼續,一時之間公司人心渙散。
趙京宇再聯絡那些合作夥伴,但沒有人見他,他嘗試聯絡以前的弟兄幫個忙,但不是打不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