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地的德國坦克,已經不在乎所有的炮兵陣地暴露了,他們紛紛對著德國坦克突擊地段進行無差別炮擊,就是不分敵我的炮擊。
這下隆美爾可不會客氣了,直接指揮炮兵部隊給予英法聯軍的炮兵陣地以毀滅性的打擊,英法聯軍的炮群,在隆美爾的“上帝之眼”的探測下,絕對是無所遁形的。
英法聯軍的炮兵才剛剛射擊兩三發炮彈,隆美爾指揮的反擊炮火就到了,英法聯軍的炮兵就這樣被隆美爾輕鬆解決掉。
本來就缺少反坦克手段的英法聯軍,現在又失去了炮火支援,那裡還有勝利的希望,損失實在慘重的英法聯軍終於崩潰了,無法逃脫的立即就地投降,能逃跑的英法聯軍直接扔掉一切阻礙他們逃跑的一切東西,沒命地竄入夜幕之中逃之夭夭
戰爭的殘酷遠不是這樣輕描淡寫,英法聯軍的陣地上到處橫七豎八的屍體,還有殘肢斷臂,還有傷員悽慘的嚎叫,生命在戰場上猶如綻放的曇花,轉瞬即逝,殺死敵人,自己活下去是每個士兵最原始的動力,這裡沒有仁慈,沒有憐憫,只有歇斯底里的殺戮。
最為悽慘的要數英法聯軍的炮兵陣地,被摧毀的炮兵陣地上,沒有幾具屍體是完整的,如果炮擊英法彈藥殉爆,炮手就直接飛灰湮滅的下場。
盧森堡在佔領英法聯軍的防線之後,就立即帶著部隊繼續推進。英法聯軍在敦刻爾克地區建立的防線十分的巨大,因為時間太短,所以他們到現在為止只匆忙地建立了一道防線。
英法聯軍的敦刻爾克防線被德軍突破之後,他們就沒有辦法了嗎?答案是否定的,英法聯軍怎麼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滅亡。
他們還有一張王牌,敦刻爾克地區水網縱橫,很不適合裝甲部隊的突擊,比如隆美爾進攻的前方,就有一條無法繞開的運河——拉巴西運河。
到凌晨兩點的時候,隆美爾推進到拉巴西運河邊上,運河邊上所有能用來渡河的東西都被英法聯軍摧毀了,就連木頭也被集中在一起燒燬了,更別說船隻了。
第七裝甲師被迫在運河邊停下來,等待工兵前來架設浮橋,這給英法聯軍有了足夠的反應時間,不大的敦刻爾克地區聚集著幾十萬英法聯軍的部隊,他們在如此近的距離,立即抽調了兩個英軍步兵師和一英軍裝甲旅到拉巴西運河佈防。
此時老天好像是要故意和德軍作對,天空之中的月亮被烏雲遮蓋了,整個天地立即陷入了無邊黑暗之中,差不多是伸手不見五指,光靠照明彈是無法作戰的。
隆美爾也不想在之中情況下作戰,因為他的“上帝之眼”也無法觀察敵情了,“上帝之眼”沒有透視功能,也沒有紅外線功能,只有肉眼能看見的時候,“上帝之眼”才能看到。
現在隆美爾無法指揮自己的炮兵給予英法聯軍以準確打擊,特別是他們的炮兵和坦克,雙方差不多都處在了同一水平。達到拉巴西運河的英軍部隊可不是法**隊,他們的戰鬥意志頑強得多。
隆美爾派到拉巴西運河上架設浮橋的工兵,被英軍的炮兵一陣狂轟濫炸,第七裝甲師的炮兵也只能沒有目標的對著運河對岸胡亂轟擊,運河上的浮橋根本就架不起來了。
第七裝甲師無法在晚上渡過拉巴西運河了,隆美爾只能讓部隊戰士後退五公里修整,等待明天早上繼續進攻。進攻敦刻爾克方向的古德里安也遭遇了同樣的境況,他們也被運河擋住了去路。
翌日,整個敦刻爾克地區大霧瀰漫,天空陰沉沉的,烏雲就好像在頭頂一樣。這可急煞了隆美爾,本來隆美爾就是抗命進攻,結果遇到這樣糟糕的天氣。
其實更加著急的是凱瑟琳和戈林,凱瑟琳一早就把敦刻爾克地區的天氣情況報告給了空軍元帥戈林,戈林不是向希特勒誇下了海口嗎?——空軍就可以殲滅敦刻爾克的英法聯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