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配合位置打亂。一般來說,把對手的配合打亂你就算是完成任務了。”
“這麼說來的話,我的任務也不是很重。”趙亞寧點點頭說道。
“進攻xìng球員的防守任務從來都不重,需要做的就是牽制和延緩。誰都不會指望你們成為鐵閘,你們需要的,只是為防守球員提供一些幫助就是了。”珀蒂解釋著他的作用,“我知道你愛看意甲,但是別跟那些義大利人學。進攻球員不防守,就是他們帶頭這麼幹的。一天到晚就知道什麼風度,什麼優雅,什麼貴族,什麼騎士——說白了一個是偷懶,一個是裝腔作勢。球員就是球員,有時間多踢踢球,練練基本功,比什麼不強?你看看他們那些聯賽都是些什麼人,玩頭型,玩紋身,場外新聞比場內多,有點名氣全都是和女人牽連著,什麼東西。”
珀蒂的抱怨,讓趙亞寧竊笑不已。珀蒂是個老牌的教練,對事物的看法也不夠新cháo。他無法接受那些花裡胡哨的紋身,五花八門的頭型,以及層出不窮的緋聞,在他看來,足球就是足球,牽扯上別的那就是娛樂了。球星不踢球,搞些邪門歪道的,還算什麼球星?
所以這種人,也就是在法國能夠混得開。法國足壇黑人多,穆斯林多,信守教義的穆斯林們不紋身,再加上法國年輕人多,因此紋身的也不多見。而法國足壇的黑人球員,也大部分就是剃個光頭了事,就算羅滕那樣有一頭金髮的,也很少打理。那種一個小時才梳好的辮子頭,放到珀蒂眼裡,簡直就是混蛋的象徵:有那時間訓練一會兒不好麼?
“齊祖腦袋謝了頂,他也是齊祖,只要他穿上你的球隊隊服,那比什麼腦袋不好看?法國球員沒紋身,那一身的獎牌比誰不漂亮?作為一個足球運動員,真正的偉大,不在於你有多麼時尚,你就是再怎麼時尚也會過時的。你需要的是鍛鍊你的球技,球技對於球員來說是最最重要的事情,其他的都是球技帶來的附屬品而已。”
珀蒂的話,說著說著就變了味,趙亞寧也聽了出來,這話似乎是針對自己的。
“教練,你不是說我吧?”
“我看未必。其實你不找我,我也要找你的,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談談。”珀蒂說出的話,是不容拒絕的,“你那張紅牌,在我看來不是什麼意外。你回來之後,就一直有些不安分了。連續吃到了黃牌和紅牌,這不是巧合。從亞洲回來之後,你一直心浮氣躁。”
趙亞寧想說不是,他知道那是自己的那張該死的卡片出了問題,但是他卻沒有辦法和珀蒂教練解釋。
“其實我覺得倒是沒有什麼。心浮氣躁是應該的,你還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孩子,拿了冠軍當然就會高興。高興之餘,踢球會變得有些急躁,也是可以理解的。要是你真的心如止水,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動聲sè,那反而是大麻煩了。我不怕遇見問題少年,就怕遇見太過成熟的孩子,那樣的孩子,太聰明,聰明的沒法子教了。”珀蒂感嘆了一聲,才繼續說話,“喬伊,你是個好孩子。我帶過很多球員,維阿,亨利,特雷澤蓋,圖拉姆,巴特茲,都是我帶出來的。我見識過各種各樣的孩子,因此,對你現在的想法,我也能夠猜到一些。你,是有些不安於現狀,想試試當核心球員的感覺吧?”
趙亞寧抬起了頭,他不知道珀蒂是怎麼一眼識破他的想法的。
不過珀蒂的話確實把他嚇到了。珀蒂說的沒有錯,曾經的趙亞寧,還總是能夠保持著基本的謙虛和謹慎,但是在拿到了亞運會冠軍回來之後,去有些驕傲自滿了。自己帶著一幫國奧隊成員拿了冠軍,而自己的隊友們在聯賽裡卻連連遭遇平局,這讓趙亞寧心裡,隱隱的竟然有了種‘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