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你找她你算個什麼爺們。”
“哼,顧琉芝,你好像沒有資格在這個時候質問我。第一,我們分手了,你跟我也沒有什麼關係了;第二,我現在是這家分公司的第二把手,將你這種小混混掃地出門叫個保安的權利我還是有的,我希望你能擺清你自己位置再說話。就你這種急火火的性子,在職場混,你的開始只可能是你的終點。”
“顧琉芝是什麼樣的人不需要你去界定,你也不用擺著你那張掃描器一樣的臉看著我。不就是一個破工作嘛,你以為老孃我稀罕?兩條腿的螞蟻找不到,兩條腿的人的工作不好找嗎?”
“宋採兒你別在這跟我嚷嚷,你自己動動你的腦子,難道當初籤合同的時候人事處沒跟你說過這樣那樣的風險的情況嗎?你自己接下的這樣的事那是從你自己那張破嘴裡說出來的,別有事沒事就張著你那張自以為妖嬈的嘴唇咄咄逼人。”
“沒錯,就算是我跟tony交代的又怎麼樣,我只是點撥了他一下,領悟地這麼徹底的確也超出我的意料之外。不過你也懂,外國人就是那麼的熱情似火。”
“我呸,熱情似火,你讓他那把火燒到你身上試試。慕曉彤你給我聽好了,今天你要麼把這個月的工資規規矩矩的遞到宋採兒的手上,我們也沒心情沒時間沒情趣跟你這種人渣到芝麻的人聊下去,我們會消失在這家公司;要麼,你的辦公室我死也要給你夷為平地。”
“好啊,我也正好不想見到你這張比中年婦女還老年婦女的醜臉。我也害怕你們在公司裡影響我們的生意。還有門面形象。”
“你。。。。。”
如果你看過之前發生在這間辦公室裡的前情,你就會明白,這三個互相詆譭的人,就是上一秒還喝著咖啡,維繫著那種死人的寂靜的三個似曾相識的s大校友。
這時的情形微妙的發生著變化,原本坐在皮沙發的兩個女人已經公然站了起來,一臉正義的看著端坐在沙發上喝咖啡的慕曉彤,而其中一位,顧琉芝同志,正以一種即將就義的憤慨看著面前幾個月前就已經被自己拋棄的“禽獸”。旁邊的宋採兒也不再畏懼,有了閨蜜給自己壯膽,她也變得強硬起來。
既然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標,並且以這種方式凌辱了二人,慕曉彤自然也想盡早將這場鬧劇結束。否則讓他的老爹知道了,他好不容易從他手中求來的寶座就要丟了。他放下手中的卡布奇諾,滿臉陰笑的看著面前這兩個已經失控的女生,很是滿意的說:“既然你們說了,那就別後悔。我可是沒有要趕走宋採兒的意思。”
說完,他背向走向辦公桌,然後用辦公桌上的座機撥通了人事處的電話,冷冷的說道:“給前臺的宋採兒把這個月的工資結算好,包括她每一次的請假,早退,還有不認真。”他扣下電話,轉過頭,半坐在桌子上,很是滿意的打量著二女。
宋採兒氣憤到了極點,她沒想到竟然有這樣比畜生還無恥的人,她撂下一句狠話,然後拽著顧琉芝離開了總經理辦公室,隨手抄起門口財務助理給她準備好的工資,徑自走出了這家公司。
“慕曉彤,別有一天讓你落到我手裡。包括你的孩子。”
上午十點,泉城路上的人開始活躍起來,即使一輪烈日依舊暴曬在天上,依舊擋不住人潮的湧動。挽著手炫情侶的在躲在遮陽傘下,女孩喝著男生送給的爆珠奶茶,心滿意足的靠在男生身上,慢慢往恆隆走去。也有老大媽老大爺提著剛剛從黑虎泉和趵突泉灌好了的泉水,慢慢悠悠的帶著墨鏡,推著自己的小車,往公交車站走去。
路邊的小木凳上,宋採兒站在顧琉芝前面,質問著面前一語不發的坐著的顧琉芝:“你跟他談了半年,別告訴我你一點都不知道。”
顧琉芝低著頭,雙目無神的看著前面,沙啞地說:“你別這樣問我,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