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的”親愛的”還牽著她走過去打招呼,她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這李詩穎是失心瘋了麼!就她那身份地位還想著教訓人家這樣的人物,做她的春秋大夢去!
她強撐著跟人打招呼,說著自己都不知道的讚美的話,人家肖妍還沒拆穿她身上穿的是自家店裡買的二手貨。
她想到早上還在店裡給人家甩臉,也不知道待會兒會不會跟旁邊的年輕男人說長道短,影響自己家這位在地產界的發展就這麼渾渾噩噩地過了一晚,小三兒第二天一早就跑到自己朋友的店裡去罵人。”你們搞清楚這李詩穎是個什麼貨色沒有?!”小三兒一臉的扭曲,”就一農村來的!果兒我跟你這麼說吧!咱們幾個就算做三兒,也不是職業三兒不是?咱們有自己的工作,不懂的咱們還會去學不是?”
凌果找的這店位置不太好,正午的時候太陽會曬進來,而旁邊的樹又遮不去江城盛夏的烈日。
這會兒凌果正準備把沙發往裡挪呢,沒挪完就被自己朋友噴了一臉,站那裡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擺。
凌果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你是說李思穎?”
“李什麼詩穎!”小三發火了,“以為取個洋氣點的名字就是城裡人了是吧!她原名叫李飛鳳!一聽這名字就知道是一個土包子!你別讓她拖了咱們的後腿!讓大家以為咱們這一群人都是農村裡出來的!趕緊把她清出去,還跟她開店,你心真大!”
被她這麼一說,凌果也懵了,她沒想到李飛鳳還是這麼個來歷,一時也拿不了主意,慌里慌張地拿出電話:“你坐會兒,我先跟小梨說一聲,咱們得商量一下對策。”
小三兒知道這回為難凌果也沒啥好處,就在那張被拖得七斜八歪在沙發上坐下來,喝著桌子邊上的水解氣。
凌果拿著電話走到店外邊跟楊雨梨嘀嘀咕咕了一陣子,走進來跟小三兒說:“趕緊的啊,咱們把這些賬目清了,跟招商的人說好下個月開始就不租了,你找個人來搬東西,快點兒,趁著李詩穎沒回來。”
小三差點一口水噴了出來:“手腳這麼快?!你們不是交了年租嗎?能說走就走?這李詩穎啥時候回來呀?”
林果急轟轟的往包裡扔東西,又拿了一個大紙袋往裡邊丟了幾雙鞋子。這些都是她當初為了撐場面,拿自己的私人東西出來用的,現在要走人了,東西當然得清一清。
“李詩穎今天晚上才回來,她白天不知道幹嘛去了,麻利點兒別磨蹭了!小梨說咱們得先走,咱這不是交年租,交的月租。這兒位置不好,當初硬是讓人給談下來,不過生意一直不好,也不知道是風水不好還是咋的,算了算了,咱邊收拾邊說。”凌果沒有了一開始的淡定,往小三手裡塞了一個紙袋,“你也幫忙收拾著點,看上什麼就先拿了再說!其實我早就想走了,我家那位也是做地產的,別在不知道的地方得罪了人,那我以後變得日子可沒指望啦!”
不過一陣子工夫,兩個女人就把店裡值錢的衣服都扒了個乾淨,匆匆忙忙地鎖了店門,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南岸路,招手截了一輛計程車就揚長而去。
晚上李飛鳳過到店裡的時候,看見店裡一片漆黑,開門進去衣服亂的一地都是,還以為遭賊了,還報了警。
直到第二天她才知道,自己被合夥人給甩了。
肖妍直到很後來才知道這麼一回事,這還是從另外一個同鄉的口裡才知道的。
“你不知道啊,她那個時候可倒黴了!錢沒了,後來好像又被人家追債還是什麼來著?就躲回村裡,我們才知道她回來了。她那個寡婦媽又找了一個人,那家裡也容不下她多久……聽說她媽找的那個男人對她手腳不乾不淨的,家裡雞飛狗跳了好一陣子呢!”一個婦女模樣的女人,坐在肖妍的大白長沙發上,不自在的往角落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