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趙果兒和田福娘對視了一眼。
田福娘傳音問趙果兒:「這麼巧,龐美那女人讓她兒子這時候來,該不會是想使什麼壞吧?」
說著她微微皺了皺眉頭:「沒想到知縣夫人和那個女人之間,還有這樣一層不同一般的關係,早知道如此我們就別來了。」
田福娘越說越覺得有點膈應,原本對知縣夫人還算好的印象頓時就一落千丈。
「孃親,我倒是覺得我們來對了。不來我們怎麼能夠及時知道這知縣夫人同咱們不是一路人,那女人派了兒子孫子來這了呢?正好,不管他們來是為了什麼,咱們都可以給他們來個終身難忘的經歷。」
趙果兒也傳音道。
「什麼終身難忘的經歷?」田福娘一下就來了精神。
「讓他們一路乞討回京城如何?」
趙果兒涼涼的笑,對田福娘傳音道:「鳳凰山不也叫做落架山麼?那可是他們的親舅舅、親舅公借了他們親孃、親祖母,仗了不少他們親爹、親祖父的勢跟三皇子一起偷摸弄出來的。雖然他們也有可能被矇在鼓裡。但這些年來他們還是一樣,怕是也沒少從中享受到好處。既然這樣,那就活該他們當有此一劫,也該好好的享受一回被劫的屈辱不是?」
「挺好,正好也該讓那女人嘗一嘗兒孫出事之後膽戰心驚的滋味。」
田福娘冷眼看著除了對知縣夫人和徐思雙、龐氏姐妹有好臉色之外,對其他人都視而不見,一副壓根就不把人給放在眼裡,高高在上傲慢模樣的洪喜蘭。
想到她對自己和果兒莫名的敵意,田福娘有些不信她會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想的眼睛一暗,她對著趙果兒點了點頭。
「是呢,孃親您就等著慢慢看吧。」看田福孃的神色,趙果兒磨了磨牙傳音道,「咱們不著急,慢慢來,有份的誰都別想逃。」
田福娘又是點了點頭,臉色這才慢慢的好了起來。這才有心同趙果兒一起留心看向四周前來赴宴的人。
沒想到她們的目光所及之處,大半的人不是對著她們露出一副視而不見的樣子,就是面帶嘲諷和鄙夷。
沒有說刺耳的話,只是沒人搭理她們,用眼神和表情明明白白的表現出對自己母女兩個的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