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面堆著笑容,一叢細密的小鬍子順著他的嘴角成八字形,一股男人的魅力由內而發。
都知事有些反應不過來,可隨即便被秘書提醒著拿起演講稿出去了。在都知事府的後面,專門向媒體公佈官方新聞的草坪上,d京各大媒體早就派出了精銳記者等候在那裡。可平時視那處草坪為主戰場的都知事先生卻顫抖了。
方輝笑看著都知事在秘書的攙扶下朝著後方走去,這個只有四十多歲的男人一下子像是老了二十歲,背影滄桑的恐怕用輪椅推著他會更安全些。
“真是個膽小的傢伙,還d京的最高行政長官呢,就這尿性?”猴子不屑的從方輝身後走出,眼睛鄙視的看著那個已經下到樓梯間的都知事。
“別這樣說他,只不過是個政客而已。這種人完全生活在別人的陰影下,據我瞭解他也只不過是個傀儡罷了,是獲取政治利益的一個替身。”方輝有些憐憫的轉過頭。
他來到扶桑已經好幾年,早就成了扶桑通。很多隱秘的事情都是他獨自完成,他已經從老周的助手變成了可以獨自處理任何事物的人才。
d京幾乎能報的上名字的政客或者有名望的人,都被方輝收錄進了一本小冊子裡。他有很長一段時間每天的工作就是研究那本小冊子,透過對小冊子上各個人物的性格和行事特徵來判斷該用何種方式來做事。
通常點要麼就是拉攏,要麼就是斬斷。華夏能在扶桑有著如今根深蒂固的勢力,和方輝縝密的工作是分不開的。
方輝坐在了剛剛d京都知事坐的沙發上,從懷裡抽出一根菸,遞給猴子一支。火機照亮了他半邊臉,讓他看起來有些深沉。
“海上的戰局已定,t國人全軍覆沒。高麗人的艦隊俘獲了大約三萬名俘虜,這些都是最有利的證據,我已經請求開放國內口岸,把那些俘虜暫時押到我們的戰俘營裡,將來肯定有大用處。”方輝深深吸了一口煙,隨即在頭頂吐出一個個菸圈。
猴子已經整個人都陷在一片煙霧中了,他從煙霧裡探出頭,嘻嘻哈哈的說:“這次米國人肯定是抓破了頭也想不到,精打細算的進攻居然還沒開始就已經損兵折將。那些資本主義的毒瘤肯定是睡在家裡都要吐血啦。”
方輝哈哈一笑,指著猴子的鼻子:“不要小看了米國人,他們畢竟還是全球最大的軍事載體。想要真正打敗他們,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兩個人都明白米國人的實力到底有多可怕,猴子是親身體會過的人。在扶桑戰場,在高麗戰場,米國人雖然慘敗,可他們暴露出來的可怕協調能力很是讓人震駭。三軍幾乎可以在同一時間調動,天上地下配合的完美無間隙。
d京都知事府還處於忙碌之中,沒有人注意到外面的街道上發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行人越來越少,一些穿黑衣服的男人帶著墨鏡有意無意的朝這座辦公樓張望。他們的腰間都鼓鼓的,加上脖子上流露出來的紋身,一眼就暴露了身份。
負責警衛計程車兵們開始注意起這些流動在街上的黑衣人了,現在是大戰時刻,他們被告知一級戰鬥準備。
一級戰鬥準備,就是意味著你見到的每一個人都可能是敵人,都有可能掏出槍對你射擊。所以士兵們的眼睛時刻睜大著,因為他們的身後已經不再是d京都知事府那麼簡單,而是關係到前線戰鬥的臨時指揮部。
“喂,你們帶人上去問問!”政府門前,一個少校對手下計程車兵吩咐,立即有一隊士兵荷槍實彈的走了過去。
“喂,立即打電話要求支援,我們可能陷入了某種包圍。”少校的眼神緊緊收縮,瞳孔裡放出可怕的光芒。多年的職業生涯告訴他,危險可能正在逼近。
端著槍計程車兵截停了兩個東張西望穿著黑西服的男人,他們警惕的端著槍,包圍兩人的同時迅速形成戰鬥隊形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