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不是不孝哈哈哈~”沈蔚藍笑個不停,花了好大力氣才暫緩,有些岔氣,“你不知道,我以前那些朋友,都被我媽那勢利眼給嚇走了,不然你以為我會願意和那些公子哥一起玩?都他媽不學無術,除了會泡妞,頂個p用。”
沈蔚藍說完,抹了把臉,跑去桌子邊收拾電腦。
“你不說我都快忘了。”喬棋說了句虎頭蛇尾的話。
雖然說的不清不楚,沈蔚藍倒是聽懂了,點頭道:“是啊,以前我家還窮的時候,住在下只角,那裡肯帶我我玩的小夥伴家庭條件也普遍不好,等咱家發了搬出來,我媽就不待見我和他們一起玩,說話特難聽,幾次以後人家也就不願意和我說話了。”
因為沈夫人的勢力,那些和沈蔚藍玩的好的孩子們不願和他來往了,能陪沈蔚藍玩的,也就他爸生意夥伴的公子,都是有錢人的孩子,和普通老闆姓家的孩子玩起來,那是不一樣的。
小時候,別人滿街跑玩泥巴,他們在擺弄高階玩具賽車;長大了,別人為了工作生活辛苦奔波,他們就在玩女人嗑藥,反正就沒個正形,特讓人煩。
這種沒勁透了的“玩”,讓沈蔚藍身心疲憊卻無力,直到他考上大學,才算是徹底斷了。
大學四年,每到放假沈蔚藍就被父母送到國外去散養,機緣巧合下認識了美籍華裔喬棋,兩人倒是聊得來,很快就熟悉起來,成了好兄弟。
每每想到這段,常年扮演紈絝的沈蔚藍都會很真心地感謝喬棋出現在他生命裡。
他這悲傷春秋的,喬棋看著特不習慣,站起身拍了下他的頭說:“行了吧你,還扮憂鬱,夠了哈!再這麼下去看我揍不死你。”
“去你丫的,你揍我?我揍你還差不多!”
兩人就是這麼熟悉,鐵,說話不用顧忌,特別實在。
爭不出到底誰揍誰,喬棋退了一步,擺手道:“別說這沒營養的了,走,瞧瞧哥們的新家去。”
“不正收拾著嗎?”將電腦一把塞進包裡,沈蔚藍說:“走,今晚我住你那。”
“行!”
和沈蔚藍的父母打了招呼,喬轉身離開。下回見面就是在沈氏,雙方算是合作關係,就沒必要客氣什麼私人交情了,只要決策是正確的,是能為沈氏帶來利益、帶來他們想要的結果的,就算開罪了沈夫人,他喬棋也認了。
出了沈宅,沈蔚藍感嘆喬棋藏得深,居然房子都搞定了才告訴他,都沒讓他有表忠心的機會。
喬棋笑說:“那不是怕給你添麻煩麼,再說了,有人幫我弄。”
沈蔚藍對他那添麻煩的說辭頗為不滿,其他倒是沒多想,知道喬棋租的房子離他不遠,也就放心了。早上還不算太熱,兄弟倆聊著天,閒步往喬棋家走去。
路上,喬棋問沈蔚藍,s市有哪些夜場好玩。
聽到這個,沈蔚藍未語先笑,還笑的特別猥瑣,擠眉弄眼道:“怎麼,才一星期就忍不住了?”
“去你丫的,說還是不說?”
“當然說啦,不但要說還要跟你一起去玩。”
這回輪到喬棋嘲笑了,“我去的那些場子,你合適麼?還是說你也改好那口了?”
“我當然不好你那口,就是去玩玩,咱倆各玩各的,我知道幾個不錯的場子,都分的沒那麼清。”
“哦!”
“反正到時候,你看準了帶著走甭管我,安全方面你自己懂。”
說著話走走,目的地一會兒就到了,喬棋刷了門卡進去,兩人搭電梯往上。
租的房子在十八樓,出電梯右轉就是,喬棋一拐過彎就看到有人蹲在自己家門前,縮著,看上去特別可憐兮兮,居然是小星。
聽到腳步聲,小朋友抬頭笑了,說:“哥你來了